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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拳抵唇,在御君祁耳邊小聲說:“別說了,那些人都是我派去的。”
御君祁小狗歪頭,湊過去問:“什麼人。”
江與臨超小聲地說:“殺他那些。”
御君祁:“……”
殺他那些人是江與臨派去的?
短短几個字,背後隱藏的深意可太多了。
御君祁再抬頭,看阿奇凱文的眼神已經從敵意變成同情。
“他知道嗎?”御君祁也很小聲地問。
江與臨難得有些猶疑。
正這時,阿奇凱文朗聲道:“現在知道了。”
江與臨≈ap;御君祁:“……”
“他是怪物嗎?”御君祁大吃一驚,繼續同江與臨講悄悄話:“我們這麼小聲他也聽得見?”
江與臨沉默幾秒:“你剛才眼神變化太明顯了。”
御君祁認真反思道:“抱歉,我本來以為你和他好過。”
江與臨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沒被口水嗆死:“咳咳咳咳咳……你有病啊?!”
御君祁很無辜地看過去,居然還逐條分析得有理有據:“他講得那麼曖昧,什麼‘晚上喝酒’‘他裝醉’‘你靠過去之類’;剛才我問你‘是不是隻和我好過’,你沒說話;你救過他那麼多次,又是背下山又是擋子彈的。”
江與臨已經無語了。
他現在很想扇御君祁,非常想。
這世界上符合‘和他一起喝過酒’又‘被他救過’的人沒有八十也有五十,難道他都好過?
江與臨額角青筋猛跳,咬牙解釋說:“那晚我和他喝酒,還有靠過去都是為了偷隕石!”
御君祁:“那他為什麼要閉眼?”
你還記得這茬呢?
江與臨無語道:“你去問他,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閉眼。”
阿奇凱文很樂於解答這個問題:“我緊張,他太漂亮了,又靠得太近。冷白月光下,臨的臉龐美得驚人,我不敢看他。”
御君祁看向江與臨,委屈道:“你看他講得那麼曖昧,你怎麼不去罵他,我以為你……”
江與臨眯起眼睛,問:“以為我什麼?”
御君祁超小聲回答:“以為你為了拿隕石色誘他。”
江與臨瞬間爆炸:“御!君!祁!我有一萬種從特情局拿隕石的方法!沒有一種和他媽的色誘有關!”
沒想到的是,阿奇凱文和御君祁的思路倒是巧妙重疊在了一起。
阿奇凱文聳聳肩,和御君祁做了個隔空擊掌的手勢:“他靠過來的時候,我也以為他要吻我……結果這竟然不在他的一萬種方法裡,真可惜。”
御君祁警惕地瞥了眼阿奇凱文,危險道:“你在可惜什麼?”
阿奇凱文像是覺得逗弄怪物很好玩,似真似假地說:“如果臨肯吻我一下,別說是復生隕石,就是整個特情局我都可以交給他。”
江與臨被氣得有點頭暈,指了指阿奇凱文:“你閉嘴吧,你只負責管理秘密行動處,上哪兒去把整個特情局交給我。”
御君祁抱臂靠在牆上,朝阿奇凱文挑釁似的一挑眉,眼神嘲諷,也不知在暗自較量什麼。
阿奇凱文不以為意:“是比喻,臨,你現在若肯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深淵公司為什麼要把你們困在這裡。”
御君祁想衝上去打人了,卻被江與臨拽著手腕,只能惡狠狠地盯著阿奇凱文,嘗試隔空引爆對方腦子。
如果不是玉蟾隕石磁場壓制,祂應該是可以做到的,現在只能用視線殺死那個阿奇黴素了,不對,是阿奇凱斯,不不不,阿奇斯文?
到底是阿奇什麼來著?
御君祁的思緒逐漸跑偏。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