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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紅的眼尾:“你好像受不住了,我,我真不要了,真的。”
江與臨雙眸中隱有怒火燃燒,氣勢洶洶:“不行!都疼了一半了,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必須要!”
御君祁沒說什麼,只是輕輕動了動。
這一下瞬間澆滅了江與臨囂張的氣焰。
他渾身肌肉繃緊,霎時疼出一身冷汗,猶如被釘在刑架上的豔鬼,差點沒被這一下杵得魂飛魄散。
江與臨發出一聲短促輕哼,無意識地後仰躲避。
御君祁撈住江與臨窄韌的腰身,壞心眼地把他摟向自己:“還‘必須要’嗎?”
江與臨眼前陣陣發黑。
他咬牙緩過那陣酸脹,堅持說:“要!”
人活一口氣。
他今天就是痛死在床上,也必須要!
御君祁還想說什麼,江與臨卻耐心告罄。
他抬手將還在猶豫的怪物推到床上,緩緩坐了下去。
御君祁瞳孔劇烈收縮,紫色眼眸中蒙上嗜血的幽暗。
無法形容的感覺侵襲了每一根神經。
彷彿被溫熱的泉水包裹浸潤。
祂快樂得快要發瘋了。
無形的磁場轟然炸開——
世間頂級的神級怪物,在一個人類毫無技巧的招引下,提前進入了發情期。
怪物的發情期很長。
到後來,江與臨意識一片模糊,記不清他們究竟是如何度過的這三天時光。
是的,三天。
如果一定要江與臨發表什麼感言的,他只有八個字想說——
欲生欲死,死去活來。
習慣了那密密麻麻的脹痛後,痠麻飽脹交織成異樣的滿足,將他完全拽入情慾的漩渦。
江與臨像是落入陷阱的獵物,又似黏在蛛網上的蝴蝶,逃不掉,躲不開,避不過,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著怪物的愛慾與佔有,在浪蕩的情潮中隨波逐流。
發情期結束的那刻,嗜血的暗紅從怪物眼中褪去。
御君祁終於脫離了兇悍本能的支配。
看著懷裡溼漉漉、黏糊糊的江與臨,怪物臉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那幾乎在身體裡含了三天的東西慢慢滑了出去。
太陽從東方升起,溫暖的光輝灑在佈滿青痕的小腿上。
江與臨緩緩吐出一口氣。
他還活著,這真是個奇蹟。
也說不定他或許已經默默死了幾次,又被御君祁悄悄復活了。
當然,這是玩笑話。
江與臨雖然記得自己意識朦朦朧朧斷過幾次,但氣應該是沒斷過的。
應該沒斷過……吧。
御君祁想擁抱江與臨,又怕把他弄疼,只能摸了摸江與臨凌亂潮溼的髮梢,不敢有其他過分的動作,更不敢亂說話。
祂怕捱罵。
不過都把人折騰成這樣了,會捱罵是肯定的,不捱揍就算運氣很好。
御君祁小心觀察江與臨的神色。
陽光下,江與臨眼睫上隱有水光閃爍。
也不知是汗珠還是眼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江與臨渙散的意識逐漸凝聚,察覺到御君祁在看他,瀲灩如秋水的眼眸化作千年寒潭,似一彎鋒銳冰刃,冷冷地挑過來。
御君祁嚥了下口水,貼在江與臨腿側的人類交接腕跳了跳,蓄勢待發。
江與臨垂下鴉羽般的眼睫,掃了一眼,冷笑道:“御君祁,你可真行啊。”
御君祁:“……”
完了,比捱罵更慘,是反向誇讚。
“也沒有很行。”御君祁很謙虛地講。
江與臨瞪了御君祁一眼,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