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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向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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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辭楹回來時季抒懷正準備離開。
見他回來了,立刻迎了過去,“剛好你回來了,我正準備聯絡你。”
“季總,有事嗎?”景辭楹聽見季抒懷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回道。
“沒事,只是準備回去了。”季抒懷說著有些奇怪地看向他,“怎麼了?看起來神色不太好?”
明明根本沒人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景辭楹還是莫名慌張了一下,“沒,沒什麼。”
季抒懷也沒在意,“那先回去吧,下午還約了趙總。”
“好。”
景辭楹連忙應道,然後和季抒懷一起向外走去。
誰知剛一出正堂就迎面撞見了正好進來的裴松霽。
景辭楹看見他立刻扭過了頭去。
裴松霽見狀愣了一下,也移開了目光,只和季抒懷點了點頭。
季抒懷雖然不明白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但能感覺到景辭楹現在應當很不願意看見裴松霽,因此也沒多聊,直接帶著景辭楹一起向外走去。
直到上了車,四下無人時,這才問道:“你和裴總……”
季抒懷本想問問他們是不是還在因為之前辭職的事心存齟齬。
然而不知為何,景辭楹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開口轉移了話題。
“季總,我們組最近跟的那個專案我想和您彙報一下。”
季抒懷看他的反應便知道自己問到了不該問的事。
於是十分配合地回道:“你說。”
景辭楹聞言立刻彙報了起來,剛才的事兩人都默契地沒有再提。
景辭楹一整天都在刻意迴避被裴松霽表白的事。
但大腦根本不受控制,時不時就會想起。
因此只能透過工作來不斷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晚上還特意主動加班到深夜。
直到淩晨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
本以為大腦已經累到了極致,只要沾到枕頭就能睡過去。
然而沒想到等他洗完澡躺到床上後,整個人卻反而更加清醒。
景辭楹察覺到一絲不妙,努力開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試圖想些別的,但不知是不是夜深人靜的緣故,大腦終究還是不受控制地回憶起了白天的事。
裴松霽和他表白了,說喜歡自己。
如果景辭楹不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他一定會覺得裴松霽肯定是鬼上身了。
畢竟那個人可是裴松霽。
他怎麼會喜歡自己?
他那樣的人,那種驕傲,不可一世,目中無人,喜歡使喚人,拿自己當奴隸的人,有一天居然會對著自己說出喜歡二字。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肯定是被人奪舍了,或者是傷到了頭傻了也有可能。
不然怎麼會對自己說出這種話?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是喜歡女人嗎?
明明半年前還在相親嗎?取向什麼時候變的?也沒人通知過自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一定是生活在一本巨大的狗血小說裡。
究竟是什麼人才會想出這樣的劇情?
景辭楹越想越痛苦,實在不願意再繼續想下去,但大腦反而越來越活躍,這讓他恨不得爬起來一頭給自己撞暈。
當然,這只不過是想想,他如今的身體已經禁不起這麼粗糙的對待。
想到這兒,景辭楹突然想起來之前因為睡眠障礙醫生給自己開的安眠藥好像還剩幾粒。
於是爬起來翻找起來,好半天才找到,和水吞了一粒。
吃完後重新躺下,閉上眼睛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