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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恆:謝謝,現在知道了。
“北鎮撫司要保你,職司甲等,你可知甲等本輪不上我,須得錦衣衛同知方能奉行。”
景恆:謝謝,現在知道了。
謝停朝景恆解釋道:“之前送你回淮安,你卻跑了……我辦事不利險被處死,幸而表哥作保督辦,叫我領了這職,暫存著條命。”
謝停的表哥是嚴笙遲,嚴笙遲說這位淮安侯公子在督主心裡有些分量,明說‘不許傷著分毫’。謝停轉念一想,景恆成為世子已是無可置疑,來日承襲侯位,總歸是個侯爺,他何必得罪。
開罪督主已是死罪,可若到時景恆能為他美言,未必毫無生路,但凡有一線生機,他總要掙上一掙。
“我即奉命而來,自當全力相護,你想知道的,只要我能說,自然知無不言。”謝停頓了頓:“有朝一日,你若成事,可不能忘了兄弟。”
這話景恆愛聽:“這兒事若成,我請你喝謝媒酒。”
謝停口中的‘成事’與景恆理解的‘成事’,成的顯然不是一回事。
大齊沒有‘媒人’說法,都喚作‘冰人’。謝停自然不知‘謝媒酒’是什麼意思,只當是淮安特產的美酒,他點點頭:“好說。”
十五天後,淮安候府的車隊抵京。
烈烈旌旗上織金刺繡的‘淮’字招展,車隊自永定門正門入城,蜿蜒出二三里,像條長龍,四架馬車在前,六個長隨騎馬在後,緊接著就是那一抬抬木箱,直佔了整條街。
“這得多少行禮?”路人伸手數著:“公主出嫁都沒這排場。”
“淮安來的,淮安侯,富著呢。”
“一個侯爺這樣張揚?”
“侯爺怎麼了,淮安侯是高祖的么兒,高祖老來得子,且寵著呢。別看沒封上藩王……”說話那人壓低聲音:“現如今你看,封王那是好事兒嗎?不如在南邊當個侯爺,山高水遠的,美得很。”
“哪是侯爺來了,我家小姨夫在宮裡當差,說是淮安侯家公子來受封世子呢。”
人潮湧動,雖來了幾個錦衣衛清路,可架不住看熱鬧的人多,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景恆坐在馬車裡,見路上擁堵的厲害,心裡著急:“怎這好多人。”
金豆回話道:“都來瞧您唄。”
謝停仰坐在軟塌上,喝了口酒:“早讓你在府裡等著,非來遭這罪。”
金豆白他一眼:“萬一有官員來接呢!”
“說了沒人接,”謝停道:“上面不願意見你家公子,誰敢來接。”
金豆急了:“怎會呢,公子你這些天可得罪誰了?”
謝停心說,還得罪誰,你家公子都該把天捅破了。
景恆開啟摺扇:“我哪裡知道,這覲見的摺子遞進去,宮裡總不見回話。”
自淮安這一隊人馬進京,倏忽已過三日,淮安侯府門可雀羅,冷冷清清,連個接引的大臣都沒來。
彩寶也不來了,自上次一別已經十多天沒見,謝停不肯替景恆傳話,景恆成日去宮門口。一邊見不到彩寶,一邊封世子的事也沒動靜,真是愛情、事業同時受挫。
人生艱難啊。
景恆不肯坐以待斃,這日,他選了幾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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