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來自前世祖國媽媽的饋贈(第1/2 頁)
想想老鼠一口一口的從你腳上咬到頭,你被堵住了嘴,在死之前痛的可狠了。
也許吃著吃著第二天被吃上一個頭,一早起來說說不得還有一口氣活著,和出來檢視的人眼對眼,那老恐怖了。
一雙佈滿紅血絲的眼,往下一看,啃到脖子根只剩一點的人頭,微喘著氣,翻著眼白與你對視。
嘴巴無力的微張,像是想說什麼?又更像是最後的一口氣在喘著,你二人牢牢的對視,周圍村民們自建的窯洞就像一個個墳包,更可怕了。
聲音響了足足一晚上,等一早,天亮了,開了祠堂的門,在祖宗祠堂裡遠遠一看,土都被刨了三尺高了。
僅剩的鼠毛沒了,血肉也沒了,就連沾著土的血也被啃的一個坑一個坑的,有些坑,摔下去,人沒個梯子,沒個幫手,輕易別想上來。
還有一些看得著的田地也可慘了,雜草被啃乾淨了,還被拉了很多一坨一坨的黑東西,那是鼠妖的糞便,可不知有什麼功效,可還有一個不得的含義,那就是此處成為了它們的地盤,它們把它們村子給圈來了。
天剛亮,霧濛濛的天空,就像是人心裡的陰霾,怎麼去都去不掉?
世道剛好一些,妖魔鬼怪就開始更加的活躍了,讓人心情沉重。
村子裡的人漸漸都從房間走出來了,看的心更痛了,被妖怪糞便那麼一染,田地還能用嗎?日後種出來的糧食還能吃嗎?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一時間人心惶惶,人們紅紅腫腫的眼睛已說明了一切,昨晚大家都哭了,都傷心,都害怕。
宗澤也被叫醒了,機械的去了院子裡坐下繼續作畫,面對眾人的人心惶惶與聚集,她已然麻木了。
反覆夜起了好幾次,反覆被嚇到,習慣了,習慣了,習慣了就好。
“人得活著,人活著才有希望,現在看著就怕了,那不如去死,把活路讓給別人,可你們讓不讓路的?鼠妖都不會放了村子裡的人,你們的父母,孩子,家人,都還活著呢,一家子一起面對困難就那麼可怕嗎?。”
神色淡淡的把話說完,全身心的投入了作畫之中。
她畫起了花鳥魚蟲,看似美麗的花朵之下纏著能勒死人的藤蔓,隱藏於花間的蟲子雙眼猩紅兇厲不已。
先畫了輪廓,再點了眼睛,在一點點磨著別的顏料加了色,畫著畫著畫中一草一木熠熠生輝,像是活的一樣,可漂亮了。
等一幅畫畫完,大家早已吃了早飯,情緒緩和了許多,都在做著力所能及的事。
等畫慢慢晾乾,就可貼到圍牆四周,等有東西想跑入祠堂,就有好玩兒的了。
幾個鬼祖宗坐在房梁之上看著那幅畫竊竊私語。
“不愧才女之名,可真厲害。”
“可不是嘛,那是我曾曾曾曾曾孫女,我家代代出才女,你看那畫的畫法,顏料的選用,各種技法可了不得了,我只認得幾種,屬於我李家家傳,可別的要麼自創,要麼從哪兒學來的?好傳承,我家再出了一個大才女了,聽說曾曾曾曾曾孫女要在族中開辦學堂,都是李家人,你說她能不盡心盡力的教導。”
族長長房嫡出二房第11代傳人高高興興的把宗澤誇了又誇,最後還畫了一個餅,可香可大了,咬一口都是肉,按照此時代的說法還是純白麵肉餡的。
一個聽到的鬼祖宗眼睛都亮了,被被同族鬼一提醒,全族代代書香傳家,李氏一族可不就要起來了嗎?
接下來人人都積極參加了勞動,人為了活著爆發出了無限的動力。
圍牆外圍牆內全貼滿了,三個人日夜連幫著做畫,寫字,祠堂裡材料備的足足的,八天才消耗了半個地窖的庫存,可距離七月只剩半天了。
每個人都很緊迫,每個人都在為了生存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