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苦愛無果情兩傷,噩夢驚醒聞秘事(第2/3 頁)
們哥們好久不見了,先去喝上幾罈子酒敘敘舊。”柳蔭苒道:“盧大哥,且不說你今日又遲到了,這正事還沒議完呢!”盧肇人爆了句粗口,道:“什麼勞什子的正事,都沒老子跟魁主喝酒來得重要。”說完,將一干人等晾在原地,也不給在劫拒絕的機會,就這麼一把給拉走了。
走了幾步,回頭笑道:“姐姐也來吧,待會肈人給你敬上一碗就當賠罪。”
接連幾日觀察下來,盧肇人的確如在劫所說,是個性格豪爽為人痛快的漢子,不由將初次見面時他對我的那種冷漠的殺意當做一時的錯覺,興許他只不過是過分操勞義軍中的憂患罷了。
聽在劫說,自他們助司空家兵敗常昊王大軍之後,蕭家就開始處處針對他們,而內部似乎出現了奸細,一些隱蔽的分壇堂口,都被蕭家發現繼而殲滅了,讓他們傷亡頗為慘重。
餘下幾日,我們便在這遁世的宅院裡住下,一來在劫身為義軍之首,處理這次軍中危機責無旁貸;二來我在這裡躲避,遠比外頭奔波要來得安全得多。
盧肇人偶爾會來看我,每次來了不免一陣調侃:“姐姐啊,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已經亂成一團了,除了楚家,還有司空家和蕭家,這三撥人馬都滿世界找你呢,聽說前幾日在常州城,蕭晚月為進城尋你,差點跟司空長卿扛上了呢,軍隊都對峙了整整三日,還是蕭晚風親自來了才化解一次戰亂危機。”
我聽了乾笑不已,心中除了詫異蕭晚月如此強勢外,也不由惱怒,這盧肇人怎生得這般八卦,哪壺不提提哪壺。
這日黃昏,與在劫一起用完晚膳,他又被忙碌地請去議事,不消半刻傳來敲門聲,我暗暗無奈,別是盧肇人又來消遣我了吧?
開啟房門,不由怔住,竟是柳蔭苒。
“沒打攪姐姐休息吧?”
她居然也跟著盧肇人一樣,年長的喊我年幼的人姐姐。我也懶得糾正,笑著將她迎進門,為她上好茶水,“柳姑娘找我有什麼事麼?”她聽著我說話默不作聲,許久才道:“姐姐的聲音真與我如出一轍,難怪魁主他總愛聽我說話,每次都閉著眼睛,想來是在想著姐姐,姐姐跟魁主的感情真好。”言語間有種探尋的意味。
我聽了心中一驚,在劫對我的那種感情終究不容世俗,不能誤了他的名聲,笑道:“柳姑娘可能有所不知,我們是雙胞胎姐弟,孃親死得早,我們從小相互扶持著長大,感情自然比尋常姐弟還要來得深厚。”
柳蔭苒微微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又說:“姐姐還是別喊我柳姑娘了,怪生疏的,就叫我蔭苒好了。”我隨她的意喊了一聲,她滿足地笑了笑,臉蛋紅撲撲的,說“姐姐能跟我說說魁主小時候的事嗎?”
我隨口說了幾句小時候的趣事,她聽得入迷,那表情極為溫柔。我突然沉默看她,她察覺不對,困惑問:“姐姐為什麼這麼看我?”我問:“蔭苒是喜歡在劫麼?”柳蔭苒一愣,倒不似世家女子那般矯情,左推右拖地掩飾心事,只是微微紅窘的臉蛋點頭,小心翼翼道:“姐姐怕是要笑話我了吧。”我反問笑話她什麼,她道:“我年長魁主三歲,這感情也羞於出口。”我笑笑,“人言道女大三,抱金磚,那是好事。”
柳蔭苒感激地握起我的手,傾吐了一番愛意,“魁主之氣度遠甚常人,雖僅十六卻一身威嚴,想當初我不甚被官府抓住,用來威脅義父,義父為了大義欲要將我犧牲,卻是他一人單槍匹馬闖進營中將我救出,那時他只對我說了一句‘別怕,我不會讓你死的’,我竟像個弱女子似的哭個不休,從那之後我便知道,這輩子只為他柔弱,為他動心。”
我聽著,心中有如雷擊般麻痺的痛,強笑著說:“這很好,很好啊……”
面對這場痴愛,縱然俠女,也是一副柔腸,柳蔭苒道:“這份感情我一直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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