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古老不死(第1/3 頁)
待看清被縛之人,古牧遠頓時黑髮逆飛,沉聲低喚道:“古……忠?”。
此人正是管家古忠,由於前些日子古今入禁地後睡症發作未歸,古忠便帶人出外尋找,怎奈古今返家多日卻依舊不見其蹤影,古牧遠隨即差人尋找一月有餘,誤以為古忠少年時好賭的陋習又犯,躲到何處捐財去了。
只是今番方才知曉,原是被人所擒,不怪尋遍塵夕鎮大小賭場皆未有半點音訊。
至此,古牧遠方才明瞭,鐵公雞熊威名此次確真是有備而來,其先是特邀高手坐鎮,用以震懾眾人,而後如此大氣廣贈青玄石,實乃收買人心,所謂拿人手軟,最後則以欲加之罪為藉口,從而名正言順的尋釁古家,以求剷除。
大戶人家受威迫不願插手其中,小眾英才得靈石力挺熊威名,如此計劃當真是一手如意算盤。
此時再看臺上所縛之人已奄奄一息、氣虛萎靡,聽聞一道熟悉的聲音呼喚自己,竭力抬首,待看清是古牧遠後,當即老淚縱橫,脫力般嘶竭一聲:“老爺!”。
只是認主的古忠還未及欣喜,便忽似想起何事,撐盡氣力大吼道:“老爺莫管我,此乃陷阱,他們欲要誣陷我栽贓於我古家……”。
只是話還未說完便被熊威名踹倒在地,蔑眼哼到:“還想狡辯,證據確鑿豈容你狡辯,事由經過皆有人證,莫以為老夫冤枉爾等,這便將人證也請出來”。
說完,正待眾人四下尋看之時,忽見一道身影躍然臺上,眾人定睛一瞧後不禁驚詫,此人不正是方才公然尋釁之人——張佈施麼?
亂!亂!亂!
眾人只覺如此,但有聰明之人是稍作條理便可敞亮,張佈施先是公然尋釁,使眾人誤以熊家與其勢同水火,當眾人因先入為主的思想淆亂後,其再現身作證,一則教眾人欽佩此人公正不阿,二則為此事可信度累累加碼。
其實自發現熊威名口中的始作俑者是古忠開始,些許人便盡數知曉了其中緣由,畢竟以古忠在塵夕鎮幾十年忠善老實的作風,對其人品和德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可奈何熊家有備而來,眾人不免暗歎,古家此番便是百口莫辯,跳進天河也洗不清了,何謂人證?需多少則有多少。
古牧遠面容冷峻,已是氣湧頂竅。
古忠與自己相伴長大,跟隨數年,怎會不瞭解此人,雖是好賭卻忠厚老實,只是莫須有罪何以爭辯?
事已至此,已無必要互顧臉面了,古牧遠怒吼一聲:“熊威名,你枉欺好人,速速放開古忠!”。
熊威名聞言卻不以為然道:“既釀大禍,必懲治當罰,傷吾孩兒,今日便教他作刀下鬼,放人?異想天開!”。
古牧遠雖血液逆流,眼白煞紅,但卻愈發理智,心中清明若是此時激怒於他,熊威名也必不會動真格,其真正的目的乃是以古忠為挾而使古家先行動手,而一旦古家動手則便可順理成章,將古家折咎於此。
可如今進退兩難之境,古牧遠卻也無計可施,只口舌連珠並無間歇,喝呼咋喊,心思急轉,思忖兩全之法。故意拖延時間,萬不敢推古忠於風口浪尖。
“哼,各路賢德皆心知肚明,誰人不知道你熊家主野心勃勃,欲掌塵夕鎮卻力有不逮,便只待先吞併我古家,攢勢屯力,而後一舉稱霸一方,只是何必搞得如此麻拐,直與我古家下邀戰書不便可麼,如今雖我古家勢不及你,但是卻也非膿包孬種,你擒我管家,定是用了見不得光的苟且爛招,現在又弄造出如此浩大之勢,只為與你一介堂而皇之之理而已,以並我古家”,古牧遠浩聲長喝道。
熊威名自不辯解,只是臉面功夫需得做足,待古牧遠言畢,方才還口。
“老夫一向光明磊落,你道老夫狼子野心?老夫是視塵夕鎮如家,視眾人為親,只因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