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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在煙柳花巷中得了急症,去了。”
這話簡潔明瞭,卻又帶出了許多的資訊來,叫沈明珠不由得有些錯愕,她以前從未曾接觸這些事,但卻天資聰明,在這種事情上卻是一點就透。
“原是如此,”她輕皺了下眉頭,倒是知道了這幾句話裡頭的一些玄機,也沒有再多問,反倒是叫謝清霖有些詫異。
想了想,如今父親已認下她作為謝侯府的義女,日後定然是要開始外出應酬了,自然要給她講一下當今京城裡頭的局勢了,謝清霖這般想著,剛要開口講,卻被外面小廝松墨的聲音打斷了。
“少爺,江探花郎來尋您了,在正廳等候了。”
這人委實來的是時候,謝清霖臉色變得有點難看,尤其是在聽到沈明珠開口之後,更是極為不悅。
聽得前幾日那個提點她桑林之事的江表兄來了,沈明珠正好也想看他許諾過要帶來的那幾本志怪故事了,脫口而出道:“江表兄可是帶著書來的?”
剛剛還在思量如今沈明珠行事越來越有章法,哪料想轉頭她又露出這樣期待又天真的神色,盼著有人給她帶書來看。
果然還是缺少些歷練,迎著她期待的眸子,謝清霖嚴肅道:“到底江世兄算外男,一會我替你去拿了那幾本書,晚些時候你去我書房拿罷。”
沈明珠聞言這才反應過來,這事是她自己糊塗了,未出閣的女子哪能沒由來的拿別人的禮物呢,尷尬的點了點頭,露出一點這個年紀該有的嬌憨來。
“多謝兄長提點。”
謝清霖聽著她略帶尷尬的腔調,看著她這些日子難得露出往日熟悉得神色,心中卻十分欣慰。
如此這般,才算得上是越發長進了。
一場春雨一場暖,幾場貴如油的酥雨下過後,眼見著夏日就快來了。
這些日子裡新科進士們都已各自入仕,雖有些小風波,譬如狀元郎謝清霖竟是去了刑部,而其餘人倒是照常分配到了戶部、禮部等更適合這些文人學子的官職。
但這些都同沈明珠沒有什麼關係,她照著兄長謝清霖的計劃?,先給家中的生父寫了封信,隻字未提桑林之事,只是空空報個平安,好叫家裡人想起來還有她這麼一個人。
折騰完這些,沈明珠琢磨了下又開始跟著表姨母,不,如今該喊孃親的謝夫人開始學習了管賬記賬。她想著若是以後自己能夠將這桑林拿回來,折換成銀子,許是能在京城也開間鋪子。
到時候也能像如今的孃親一般,在家中打理完中饋之後可以去外頭巡視巡視鋪面,看著格外有趣不說,還能有不少的進賬。要知道,這些進賬可都不算在謝府財庫裡頭,都算作是謝夫人一個人的銀錢。
且不說謝夫人能夠在管賬上教她,就連常來謝府拜訪謝清霖的江少安聽聞沈明珠想要開間鋪子,倒是也教了她不少在商事上的事情——當然,為了避嫌,謝清霖總是在的。
但這幾日正好休沐,江少安卻沒了去謝府的機會。
原來是他的母親江夫人忙完了家中的事情,放心不下他,趕來京城住些時日。急趕慢趕在路上走了七八日光景,正好在江少安休沐的前一日來到了如今他在的江宅。
照理說母子關係倒是不錯,但對江母前來,江少安心中有苦難言。世家之中,江家皇商出身,傢俬雖廣卻在排在末流。江父和江母將為家族提升名聲之事全壓在了他一人頭上,不僅僅在於科舉,更在於他的婚事。
他如今已是二十三歲了,在江南,比他還小兩歲的堂弟都已有孩子了,但江父和江母卻執意不替他擇妻納妾的緣由就是,希望他能帶著江家更進一步。到時候能娶上一位家室地位極高的世家女,抑或是宗室女,那可真就讓他們江家揚眉吐氣了。
在家時江少安就對江母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