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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節,這些知青來的正好。
謝秋白回到修理所休息了一天後,就又繼續投入到學習維修中了,天天搞得一身髒汙,指甲縫裡都是黑色的機油,洗都洗不掉。
在這期間,修理所聽從謝秋白提議,挖了汽車維修地溝,這樣總算不用躺在狹窄的車底盤下修車了。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謝秋白把能學的都學了,記了快一本子,但許多故障都是聽聽,還是需要實踐才行。
臨回團場前,謝秋白用空暇時給人爆爆米花賺的錢,買了七尺布票,花光了身上的所有錢,在市裡找裁縫給陳舒瑤做了一套列寧裝,還去百貨大樓買了件的確良的白色襯衣。
謝秋白打聽過,知道人們結婚都要給女方做套衣服,婚前原主什麼也沒有給陳舒瑤,謝秋白覺得他不能嘴上說說,也該給陳舒瑤做一套。
他出來學習每天的補助,但也就夠他這個大胃王每天吃個飽飯的,幾乎存不下多少錢。
也幸虧有次他去市裡轉悠的時候,見到有人去買農具,抬著圓滾滾的老式爆米花機去供銷社換,按照程式,這些廢鐵要送到廢品收購站,謝秋白軟磨硬泡買下來,修了修後,萬幸還能用。
現在正是收玉米的季節,去地裡隨便找找,就能找出幾個漏下來的玉米棒子。
所以,汽車團和隔壁農機廠有很多人來找謝秋白做爆米花,給家裡的孩子吃的,這才讓他小賺了一筆。
回團場的時候,謝秋白是搭去他們團場方向的卡車走的。
一個月的時間,團場附近變化很大,地裡的玉米杆徹底黃了,曾經雪白雪白的,如同一朵朵雲朵綴在枝頭的棉花地,也沒了風采。
距離團場不遠的路口,謝秋白下了車,揮別開車的趙前進,他扛著行李,抱著爆米花機,快要走到團場大門的時候,看到有幾個職工躲在角落裡不知道在看什麼。
謝秋白走近了也想看看是發生什麼新鮮事了,卻聽到“陳舒瑤”、“狐媚子”的字眼,還不待謝秋白說些什麼,那幾個議論的職工回頭看到他,紛紛捂嘴偷笑一鬨而散了。
有不妙預感的謝秋白還沒來得及走,就和從另一條岔路,迎面走來的陳舒瑤,以及那個從滬城來千里追愛的男知青對上了視線了。
這一瞬間,謝秋白懂了。
兩人沒想到會見到謝秋白,確切的說是隻有陳舒瑤,她神情緊張不安,而那個男知青看到謝秋白,立刻高興地迎上前打招呼,“你也是這個團場的?”
雖然接觸的時間短,他還挺喜歡這個沉默神木倉手的。
謝秋白點了點頭,男知青毫無所覺的湊上前,壓低了聲音,“兄弟,我按你說的做了,想大膽直接的表白來著,可我喜歡的人結婚了,男的叫謝什麼白的,你認識不?”
“謝秋白。”此刻謝秋白的心情十分複雜,簡直無法用言語表達,他不但看熱鬧看到自己身上,還親手教情敵怎麼挖自己的牆角。
“啊,對!”男知青依舊樂滋滋的,清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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