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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霍修行在前頭,身旁也沒帶孟安居。
馬車中不是別人,正是恆昌。
她已經奄奄一息了,手腳上仍帶著鎖鏈,霍修命人給她灌了藥,好教她這輩子都發不出半點兒聲音。
當日小屋中,若非她痛楚之下,說出自己臨折回東疆前,曾給家中送回了一封信告知歸家時間,他那時候就準備殺了她永絕後患的。
現在一路顛簸到底是去哪兒,她也不知道,只知道霍修還留著她有用。
那男人可真是心狠,折磨光了她半條命,還要將她剩下半條命利用殆盡。
恆昌現在斷手斷腿,嗓子也毀了,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祈禱家中看到信,莫要被霍修矇蔽,早日派人前來東疆救她。
阮阮不錯眼兒地看了好一會兒,眼眶都有些酸了,直等到一行人漸遠,瞧不清了才吩咐馬車回去。
回到家中越想越覺得心裡填不滿,沒忍住這就提筆給霍修寫了一封信。
誰知教畫春送到霍府,孟安居傳了霍修留下的話,說直到他回來之前,教阮阮暫且不要給他寫信,也不準阮阮不聽話,像從前那般私下打聽他的去向。
畫春手裡拿著信,原封不動地又遞迴給阮阮,“他們那些大人物行蹤都隱秘的很,小姐也別想太多給自己找悶氣受啊。”
她說著試探地遞上了手帕去,卻見阮阮的目光空落落地從信封上收回,沒說話也沒接手帕,只低垂了眼睫搖了搖頭。
這是真捨不得了。
姑娘家本來就容易多愁善感,先前膩歪了那麼些時候,身邊突然少了那麼一個人,肯定要消沉兩天的。
畫春瞧著輕嘆口氣,開解了句:“總歸再過幾個月就回來了,小姐每日找些事做,其實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知道。”阮阮聽著點點頭,再看她卻又微蹙起眉,抬手捂在心口上,說:“可我也不知怎麼了,這心裡總像是吊起來了一塊兒石頭落不下來,有點兒……七上八下的。”
畫春一聽,嗐一聲,說沒事,“我看您這就是嫁人前的焦慮情緒,姑娘家都有,只不過您稍微比人家早了那麼一些,人家焦慮三四天,您得焦慮三四個月,快別想了吧。”
說著從桌案旁起身來攙著她胳膊,“我看您就是太閒了,要不去找老爺瞧瞧賬本兒,等您盤完府上今年所有的賬冊,大人的聘禮也該上門了。”
這會子才未時出頭,阮老爺還在外頭酒樓中談生意沒回來。
阮阮進了書房,輕車熟路往她爹尋常存放賬冊的櫃子去。
她這人沒什麼天賦,如果美貌算一項,那剩下一項便是對賬的本事了,十歲就能一個頂兩個賬房先生。
阮家這些年的賬目分毫不差,一半都是她對出來的,只可惜手指頭撥算珠子太痛,她總嬌裡嬌氣不愛弄,尋常一年只對一次,但對一次管一年。
櫃門開啟,裡頭整齊摞著幾列賬本,但視線再往一旁去,最底下一層卻有一個單獨的箱子。
阮阮好奇心一向比較重,拿出來翻了兩頁,才發現是今年進貢的第一批漓珠賬冊。
這件事比尋常的生意要緊,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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