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有淚不輕彈(二)(第6/6 頁)
去了雲門仙境,駝山天橋,趟過黃花溪,醉看泰和山,踏入古香古色的青州宋城,朱門黛瓦,各式字號旗隨風飄漾。
在青州逛了5天,店裡開始營業了,就再也沒時間外出了,早上8點之前上班,到次日1點後下班,每天為客人量尺寸,談價格,裁衣服。週而復始,一晃便到了臘月半。衣服照常訂做,訂金照收。
而在次日22點,老闆通知店裡裝車,卸掉縫紉機,包裝好剩下的布匹等店內所有用品。
在凌晨2點時,車已經裝好,我們又坐上貨車後面預留的隱蔽空間處,啟始了回家的旅程。
難以想象,那些預付了訂金的客戶,以後幾天怎樣罵街的表情。
並不是人與人之間變得冷漠,而是社會上總有那一部分人,在金錢的誘惑之下,跨越了道德的底線,讓當時法治還不健全的社會,讓陌生的信任一步步變得無情無義。
時過境遷,一晃二十多年,我早已忘記了那位老闆家住何方,姓啥名誰?但他那些“無所不能”無孔不入的手段,讓我感到那是一段、一生難以忘卻恥辱的記憶——
一個在外做生意的個體戶,換假鈔也很內行,騎著腳踏車去買菜,一張假冒百元大鈔換回一天的疏菜,另外還帶回幾十元現金。聽說他弟弟也是跑江湖、送假鈔犯事,當時在山東淄博監獄服刑。
我有一次幫店裡買饅頭,過馬路時被一輛摩托車颳了後肩背與耳朵,其實也僅是擦了一下,老闆知道了非要五百元醫藥、誤工費用,我活動了一下後背感覺無礙,讓騎車人走了。而老闆指著我說——“假情假義沒啥用,該弄到錢時不去弄錢……”
到了光山,幫忙卸完車後,才算工資,找各種理由少付一千元,並且他說沒掙到錢。
我一共裁了一千多件羽絨服,130元每件、刨去房租日常所用及成本、淨掙50元,也收益了6萬。這種人怎麼說怎麼辨,也不會再多給一分。無可奈何春節近,還是平安回家就好。
在交遞現金時,裡面還夾雜著幾張假鈔,我及時讓他換了。
唉,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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