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有淚不輕彈(二)(第4/6 頁)
他的最大功績在於:張國燾帶著紅四方面軍撤離鄂豫皖根據地後,作為當時留在根據地的最高領導,他沒有臨陣脫逃,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重建了紅二十五軍等革命武裝,和圍剿根據地的國民黨軍隊進行了頑強的鬥爭,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勝利。
他的最大的錯誤在於:被勝利衝昏了頭腦的他,沒有認清敵強我弱的根本形勢,忠實地執行了中央關於“奪取中心城市”和“整肅”(白雀園肅反運動)的極左路線,使剛剛振興的革命武裝和根據地蒙受了巨大損失,也使鄂豫皖根據地徹底地失去了“復興”的機會。
1933年10月他主持召開鄂豫皖省委擴大會議,承認目前危局“是自己的路線差錯”和“一貫的脫離群眾所造成的”,並作出了轉變了鬥爭方針,進行遊擊戰爭的決定。此時,沈澤民已是重病纏身,瘧疾加上肺結核,只能靠擔架抬行。為了不拖累大家,他決定離開部隊在山區養病。臨行前,他檢閱了部隊,和戰友們話別,囑咐他們:“一定要以萬死的精神,實現黨的鬥爭方針的轉變,去爭取革命勝利!”並將瞿秋白送給他的那塊心愛懷錶送給了徐海東。
在病重的日子裡,他將省委宣傳部長成仿吾叫到面前,一邊吐血,一邊用藥水將給中央的檢查報告寫在一條白色褲衩上,他在報告中沉重地檢討道:“到現在弄得如此局面,完全是過去錯誤造成的。”表示今後要“洗心革面,重新做起”。
根據他的指示,成仿吾穿上這條內褲到上海,透過魯迅找到了黨中央,將報告轉給了黨。
這年的11月20日,沈澤民吐血不止,在位於河南省新縣卡房鄉與湖北省天台山交界處蘆花衝棗林山逝世,時年33歲。
一九九七年,沈澤民同志的家鄉浙江文藝出版社出版了《沈澤民文集》,陳雲同志生前為文集題了書名。
斯人已逝,歷史的豐碑上永遠刻下了——沈澤民!
青山處處埋忠骨,黃土抔抔鐫烈魂。
在烏鎮,青磚黛瓦、小橋流水、雁鳴聲聲……
在新縣的清明節期間,我只要回到家鄉,便去瞻仰烈士陵園,以緬懷當年拋頭顱、灑熱血的先烈們。
櫻花謝、桃花落,杜鵑染山烔。唯恐瘦花紅。雨簷不知季節匆,風過竹影朧。柳絮繞、楊花飄,榆錢飛樹梢。一縷斜陽蹤。深窺幽徑翠林中,輕染夕霞瞳。情切切、意濃濃,濤聲贊勤蜂。紅歌漾蒼穹。月含竹笛聲聲聰,驚捅布穀夢。(根據沈澤民烏鎮故居史料介紹、《新縣縣誌》、網路傳媒等蒐集整理,敬請廣大讀者指正。2012年春寫於浙江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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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東西晝夜痴,去來南北著情迷。當年此憾成千古,多少樓臺煙雨悽。從遠古的運河上,飄來了一葉烏篷船……
看過了壯觀的鹽官古城,觀賞了古鎮長安花海,披著斜橋的朝彩,坐公交車來到了硤石古鎮。
烈土陵園的豐碑,矗立在東山,眺望著璀璨的錢塘江匯流東海。漫步江南,咋舍不下年少時的希冀、還有那滿腔精忠報國的精英名人……
紫薇山的樓亭,煙霞洞的夕陽,南關廂的燈綵,北關廂的詩情。移情別戀,誰不想釋懷金庸的俠心?還有那顧況閒讀的真情……
徐志摩(1896——1931),浙江海寧硤石鎮人,曾留學於歐洲,北大教員,近代浪漫主義詩人,英年早逝,不幸夭亡于飛機失事。
第一次知曉徐志摩,是在讀初中時聽湯傳稷老師講述的,併為我們深情並茂地朗誦了《再見了,康橋》。從此,徐志摩的詩便刻印在我的血液中,是那麼樸淳厚重;是那麼情深意濃;是那麼一針見血;是那麼斑瀾燦夢,堪絕於浪漫、平實於自然!
在海寧的硤石幹河街38號,我尋新華書店的路上,無意中看到了徐志摩先生的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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