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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七竅流血而死。由於在很小的時候就讓出了身體的自主權,一旦壓制不住身體的控制權就會被體內的殘魂奪走,而殘魂往往是沒有正常人的思考能力的。”
目光移到花名冊的封皮上,左時寒緩緩道:“我原以為那是唯一一人,現在看來類似的事情,左氏的後人很早就開始做了。”
如果說公交車墜河是左懸導致的,那麼一個謙遜有禮的孩子為什麼要傷害他的同學和師長,他在多年之後又為什麼會性情大變,呈現出與陳校長記憶裡截然不同的樣子?
一個合理的解釋便是,當時在公交車上的,正在主導那具身體的並不是左懸本人,而是在那一日突然爆發奪走了身體控制權的殘魂。事後左懸的父母拒絕學校任何人探視想來也不是出於對學校的怨恨,而是擔心被人發現左懸的異常,之後更是直接將左懸帶離了這座縣城,換一個地方進行他們的下一步計劃。
左時寒在何偉業記憶裡所見到的左懸,性格也許是被殘魂影響變成了那幅模樣,或者乾脆殘魂和本魂融合出的一個新人格直接頂替了舊人格。但是這一些,就不是在舊實驗能夠找到的答案了。
祝饒若有所思道:“左懸離開前和何偉業說他是時候結婚生子,恐怕是多年裡他們試驗出了魂魄能夠承受的極限,當那個時間接近,這一代在實力上依舊沒有什麼進展的時候,他們就要開始生育下一代,著手培養出一個新容器。”
左懸這一代的嘗試,便是改造界石讓它成為對付左時寒的武器,但顯而易見失敗了,界石的力量有限且並不穩定。當左懸意識到這條道路行不通,魂魄的崩潰又近在眼前時,他立刻回家生育了左氏的下一個孩子。
“他的妻子背景只怕也不一般,他們做的這些事情,不太可能牽扯進一個不知情的人。”祝饒喃喃道,立刻摸出手機讓唐文微查一下左懸的妻子。
如果他們至今為止的推測都沒有錯的話……
左時寒道:“鬼墟里的那個人,可能就是左懸的孩子。”
左懸與他的妻子許安琴育有一子,名為左唯安。在左唯安六歲的時候,左懸便因病過世,由許安琴獨自撫養他長大,且許安琴本人也在七年後逝世。資料中可以看見在母親去世後左唯安的監護權便轉移至了居民委員會中的一位工作人員,可見當時沒有近親屬可以擔任左唯安的監護人。
左家這邊沒有近親屬倒不意外,畢竟如果代代培養容器的話,左家人很難活過四十歲,但左唯安母親那邊也沒有近親屬在世的話,其中緣由就值得深思了。
這個疑惑沒有多久就得到了解答。
當太陽徹底沉下去,左時寒和祝饒告別了陳校長踏上回家的路的時候,祝饒接到了唐文微打來的電話。
回去的時候他們是走路回家的,馬路邊的小道前後都沒有什麼人,祝饒直接開了擴音,讓左時寒也能聽到唐文微說了什麼話。
唐文微中規中矩地報道了一大串,只在提到許安琴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許安琴和左懸很有可能是親兄妹。”唐文微道。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左時寒沒有什麼驚異的情緒,也許在之前他心中就已經隱隱有了這個猜想。
“而且左懸的父母應該也有血緣關係,他們家好像有著近親結婚的傳統,而且越近越好……總之奇奇怪怪的。”唐文微忍不住吐槽道,他也不知道祝饒叫他查這個人是為了什麼,純粹上級交代他幹活,知道得越少吐槽起來越沒有心理負擔,“法律不是不允許近親結婚麼,所以他們繞了很多個彎把許安琴的關係遷出去,在法律上和自己撇清關係,許安琴與左懸,左懸的父母我這邊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再往上就不清楚了。不過他們家的族譜好像還在,我現在正要過去看看。”
“族譜?”祝饒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