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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可以跟著我走。”
幾人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連成一串跟在大爺身後。山路崎嶇難行,窄得只容一人透過,左時寒抓著祝饒伸到後面的手走在他身後,聽祝饒與大爺閒聊。
說是閒聊,其實是乘機套話。
祝饒問道:“怎麼把祠堂建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後人去祭拜不是很不方便?”
大爺說道:“姓左的那家人住在這裡的時候,他們住的地方也偏僻得很。我聽我娘說一兩百年前他們就遷到這了,住了這麼多年還像外人一樣。”
祝饒道:“他們原來不是這裡人啊?”
大爺點點頭:“是啊,原來就不是這裡人,帶著祠堂一起遷到了這裡。二三十年前那家最後一個女人帶著孩子搬走了,不過祠堂沒有一併遷走,就這麼在山裡立著,也沒見那家裡的小孩長大後回來看過幾回。”
祝饒睜著眼睛說瞎話:“實不相瞞,我們是看到舊報紙裡的一篇報告後很感興趣才找到這裡來的。您說的那女人是不是叫許安琴?我在報紙裡看到了她的名字。”
“許安琴?好像是這個名字。”大爺撓了撓頭,聽到祝饒這一番話後,他對他們的懷疑倒是又打消了一些,“那次採訪我還有點印象。那左家可真奇怪,明明家裡沒幾個口人,卻能搭出座祠堂來。我偷偷透過門縫看過幾眼,一堆牌位和骨灰罈子擺開,整得像模像樣的。不過那裡面給人感覺陰氣森森的,我看過幾次後就不敢看了。”
祝饒捕捉到了重點:“骨灰罈子?”
“是啊。”大爺點了點頭,“早幾十年我們村裡還有不少土葬的,左家倒是一直火化。也不在外面專門找塊地建個碑把骨灰埋了,全就擺在祠堂裡頭……我上回見到許安琴那娃,還是他回來送他孃的骨灰!”
祝饒回頭看向左時寒。
左時寒輕輕搖了搖頭。
左家並沒有火葬的傳統,甚至是抵制火葬的。
他們這般做的原因也不難想,一是為了方便攜帶與躲藏,二是為了使殘魂對左時寒的怨氣更加強烈,足見他們對左時寒有多麼恨之入骨。
“到了,這是這兒。”大爺在某個岔路口停下腳步,給他們指了一條雜草叢生的小道,“沿著這條道走到盡頭就能看到左家祠堂,我還得去挖筍,就不送你們了。”
三人道了謝,沒有急著往左家祠堂走去,反而在大爺走遠後觀察起這條小徑來。
雜草遍生,足見已經很久沒有人走這條道路,清理這條道路。
但此時此刻藉著熹微晨光,卻能看見雜草上明顯的腳印與輪子軋過的痕跡。
“腳印很新,是三個人的腳印,其中有一個是唐文微的。裡頭還有一個小些的鞋印,要麼是女人的,要麼就是小孩的。”祝饒分析道,“進去的淺,出來的深,有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帶著重物。”
“小一點的那個,應該是偶師的鬼偶。”左時寒說道,雖然氣息格外微弱,但也被他捕捉到了。
靈也蹲在路邊,表情憂心忡忡:“那些骨灰恐怕都被轉移走了。”
幾人都明白骨灰罈子大機率已經不在祠堂了。
左唯安顯然足夠謹慎,在意識到左家祠堂的位置暴露後,他先是對唐文微下手拖住左時寒和祝饒,又趕回祠堂緊急轉移了左家人的骨灰。
雖然心裡清楚這會兒過去只能撲個空,但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幾人還是決定去祠堂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遺漏的線索。
踩著滿地雜草走到小道盡頭,一棟破敗建築出現在他們眼前。祠堂佔地極小,與左時寒記憶裡氣派恢宏的左氏宗祠相較破落得可憐。明明此刻頭頂的天空已然越來越亮,陽光穿過樹梢灑在祠堂上,卻沒有給它增添一點暖意,它彷彿一隻蟄伏於深山的怨鬼,終日怨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