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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人偶一樣躺著桌上不動了。
左時寒替它整了整衣服,抱在懷中發呆。好一會兒後,他突然想起了沒來得及和祝饒說過的事:“我見到那個勾走我魂魄的人了。”
不熟悉古時候衣服怎麼穿的祝饒本來還在和衣帶做鬥爭,聞言也顧不上繫好衣帶,抓著左時寒緊張兮兮地問道:“他沒有傷到你吧?”
“沒有,他不是我的對手。”左時寒的語氣裡沒有自傲,只是平靜地敘述一個事實。
祝饒一下子就想到這人肯定是跟著他們進來的,蝶姑好端端的鬼墟突然出了變故也和他脫不了干係。
“他到底要做什麼?”
祝饒想不明白。
不管要做什麼跑到蝶姑的鬼墟里來,都太像是自尋死路。
“他是左家人,身體裡容納了許多左家先祖的殘魂。”左時寒語氣毫無起伏,“我覆滅了左家,左氏先祖恨我入骨,不管做什麼最終的目的都是報復我吧。”
只看左時寒的神情,好像要被報復的是其他人。
祝饒早就知曉左時寒的性情,明白左時寒是真的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若說有什麼念頭,那大概也只有要將左氏餘孽斬草除根這一條了。
他嘆了口氣,任勞任怨地操心起來。無常界想要收集一個活人的資訊自然不如他們封師協會方便,既然已經能肯定他左氏後人的身份,回到陽界他一定能將那人揪出來。
“蝶判的鬼墟里有什麼東西能傷到你的嗎?”祝饒問。
左時寒想了想,表示:“鬼墟本身就可以做到——但蝶判不會失控的。”
只要蝶姑仍處於清醒的狀態下,她的鬼墟就不會傷害到身處其中的左時寒。
思索許久,祝饒又問:“蝶判和左家有沒有過交集?”
左時寒愣住了。
他緩緩搖了搖:“蝶判……沒有詳細地和我說過她過去的事。”
對於蝶姑的過往,他只知道一個模糊的輪廓,其中的細節是一無所知的。
“我們需要去找蝶判。”祝饒一把將左時寒從矮榻上抱起來,就帶著他大步離開了書房,“這幾百年裡左家都沒有找你報仇,足見他們的小心謹慎,絕不會無緣無故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到蝶判的鬼墟。”
祝饒細細想來,這個世間對左時寒威脅最大的絕對不是蝶判,而是將他生生塑造成人傀的左家。祝饒曾經在鬼墟中看到過左時寒的過去,知道左家為了控制左時寒曾在他身上下過多少禁制,許多禁制都深入魂魄,誰知道幾百年後它們還有沒有再生效的一天?
祝饒連院子都沒出去,就聽到了一聲大喊:“就是他!”
一波人馬衝進了月亮門,為首的正是林府的管家。林管家看到祝饒後,立時縮了縮脖子躲到他叫來的幫手身後。
為首的官兵來勢洶洶,然而氣勢在看到眼前這位一手抱人一手撐傘的短髮男子後頓時減弱了許多。他狐疑道:“就是這個人強佔了林府。”
“沒錯!軍爺你別看他只有一個人,本事邪門得很,府裡的護衛全拿他沒辦法!”林管家不敢和祝饒對視,指著他的手也顫顫巍巍的。
軍官又問:“他懷裡那人是誰?”
林管家當時只來得及跑,哪知道左時寒是誰。他看著左時寒露出來清雋秀美的側臉,見他年紀還小,此刻眼尾不知為何還帶著一抹薄紅,下意識猜測道:“應當是被這惡徒搶來的良家公子吧。”
軍官痛心疾首:“真是豈有此理!”
祝饒:“……”
他完全把這些被他趕出去的林府人忘了。
院內只進來了一小撮人,還有許多救兵被堵在月亮門外,影影綽綽的看不清究竟有多少人。林管家能找來這麼多官兵也不容易,難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