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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前,不過都在這緊要關頭他哪還有工夫在意祝饒喜歡的是男是女,只要能解決事情祝饒喜歡的是鬼何老闆都要誇他倆是天作之合。
飯桌上,何偉業沒少對祝饒噓寒問暖,雖然祝饒看上去年輕,但何偉業早從程堯光那裡得知祝饒是他們這一行當代的領頭人,不說本領高出程大師許多,就是比之他們去世兩年的師父廖大師,也早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何偉業越看,越覺得祝饒氣質果真不凡,看上去就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這位高人對他許諾的重金答謝興致缺缺,注意多半都落在了他帶來的男朋友身上。
何偉業深知投其所好的道理,頓時意識到要和這位美貌少年打好關係,一邊舉起酒杯誇他倆郎才郎貌,一邊問祝饒他男朋友叫什麼名字。
左時寒不愛說話,與外人交談時,倒確實經常由祝饒替他說。
祝饒道:“左時寒。”
他一直注意著何偉業的神情變化。
果然哪怕還不知道這是哪一個字,光聽見讀音,何偉業的神情就瞬間僵住。
礦井之下
何偉業神情只僵硬了一瞬,很快便恢復常態,仿若無事發生一般樂呵呵地向祝饒敬酒,祝饒則以果汁代之。
他約莫是不想顯出端倪的,只是方才說話間難以掩飾心中焦慮,這會兒卻強迫自己以平常姿態示人,本就是一種不對勁。
更別說他還時不時一副想看左時寒,又不敢正眼去看,目光閃躲的樣子,幾乎把有鬼兩字寫在了臉上。
祝饒也沒去戳穿他,只在交談間想方設法從何偉業嘴裡套話。然而何偉業雖然被礦上鬧鬼一事整得神情恍惚心力交瘁,但嘴巴依舊嚴得很,也難怪這麼多年無數人想從他那裡打聽探礦的絕技,三十多年內也只有一個人套出一個“左”姓來。
絕大部分問題都被何偉業打太極糊弄了過去,問就是不清楚,不曉得,他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祝饒也不心急,看來礦上這回發生的事情還沒將何偉業逼到絕路,這人遲早有盡數交代的那一刻。
飯局只持續了半個小時,何偉業就忙不迭地要將祝饒帶去礦裡看看。他看左時寒也跟了上來後,不太自然地笑道:“礦底下空氣不好,許多工人待久了還會患肺病。左小先生不如待在地上,我們幾個大男人下去就好。”
祝饒拉住左時寒遞來的手,一口回絕了:“他和我待在一起。”
何偉業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不好多說些什麼。
同樣跟了上來的程堯光一直留意著何偉業對左時寒的反應,他忽然發現何偉業時不時瞥向左時寒,看得最多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懷中那個身著青衣,頭扎髮髻,一副古代人打扮的小人偶。
小女孩抱玩偶很常見,但放在一個瞧上去十六七歲的男生身上就很奇怪了。程堯光素來不會置喙他人異於常人的愛好,在得知左時寒姓左後,更是意識到他懷中的恐怕不是普通的人偶,而是偶師操偶術的客體。
何偉業只怕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們對彼此的底細都有了些猜想,但暫時還沒有人掀到檯面上來說。
煤礦的入口離這裡不遠,不多時就看見了地表斜井的口子,周邊還有不少用於採礦的器材。這些東西左時寒見所未見,祝饒以往也只在影視劇裡瞭解過,倒是比他想象的要專業。
“這些許多都是用來保障工人安全的,幾十年前還要再簡陋一點,不過現在監管得嚴,不能像以前那樣馬虎了事了,事故率也低了很多。”何偉業指著這些器材說道,“和同行比我礦上已經很少出事了,幹了三十多年也就這麼幾起,偏偏邪門事情全被我遇著了,真是沒有道理!”
何偉業語氣憤憤,不瞭解的人乍聽只會覺得他當真無辜,只是倒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