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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太空了你這邊的光應該這麼打……”

“哎你這展廳怎麼還少了幅畫”

宋知窈微微蹙眉，林燕生的指點完全同她想要表達的東西背道而馳，而且給她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但宋知窈不好表達自己的不滿，只是禮貌地同他微笑。

林燕生似是察覺不出自己的這番舉動是有多麼地令人生厭。

他一邊指點江山，一邊緊緊地將目光落在宋知窈身上。

見宋知窈好脾氣好說話，林燕生便更加上頭，衝著宋知窈感嘆道：

“我當初也是想和許老合作，但許老眼光高、要求嚴，我自知比不過行業內的前輩，所以就不再堅持簽約秋鴻畫廊。沒想到你這麼年輕，也沒名沒氣地，居然就入了許老的眼。哎，你是怎麼被許老收為學生的她很久都不收學生了，我也想學習一下。”

宋知窈雖被他擾得煩不勝煩，但依舊維持著禮貌的微笑：“可能我比較合許老眼緣，不過具體緣由你可能要問問許老。”

林燕生看向宋知窈的目光有些不對頭。

他突然說道：“我聽說許老的畫廊還有季氏集團的投資。我聽說之前圈裡就有個女的，長得挺不錯。為了想籤秋鴻畫廊出名，甚至還和負責這塊的季氏高管睡了一覺，到最後也白給別人睡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宋知窈的反應，目光微妙。

宋知窈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對林燕生的耐心徹底耗盡：“林先生，你是親眼看到的嗎”

林燕生臉上的笑容一頓：“額……看群裡說的。”

宋知窈語氣微冷：“既然不是你親眼看到的，那請你不要再去惡意揣測別人。”

林燕生似是沒想到宋知窈突然間這麼不好說話，一時間表情有些尷尬。

他彷彿才意識到，自己大喇喇地當著一位女生的面，大肆揣測另外一個女生是靠“睡”上位的這個行為不太好，於是對宋知窈道：

“行行行，我知道了。哎呀，你這也太敏感了。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宋知窈似笑非笑：“我這邊還有些事，你要不先去別的展廳看看”

“那行的，哎，對了，”林燕生掏出手機遞到宋知窈面前，手機螢幕上顯示著林燕生的微信二維碼，理所當然道：“我們加個微信吧。”

宋知窈微微一頓，對著林燕生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林先生，我從不加陌生人的微信。”

林燕生臉上笑容僵住。

林燕生走後，宋知窈可算鬆了口氣。

她把展廳的細節佈置得差不多了，便打算回家。

司機將邁巴赫停在離畫廊的不遠處，這個位置偏僻，並不顯眼。

宋知窈找到車後，開啟車門，上了車。

但偏生林燕生碰巧路過此地。

在看到女孩走到邁巴赫前時，林燕生下意識地拿起手機，調出相機，對著開門上車的女孩拍了張照片。

而後，他將照片發到了幾個微信群裡，供人批判——

[看看逆天xxn，表面裝清高，背地裡還不是被有錢人包養的撈女。]

猶如一塊甜美蛋糕落入汙臭的下水道中，立刻有老鼠聞著味過來。

有人回應林燕生：

[邁巴赫現在的年輕女孩都這樣，表面清純，背地裡說不準得伺候好幾個金主。]

[這女的叫什麼看背影感覺身材挺好，有聯絡方式沒有]

小林林生：[宋知窈，心氣挺高。你可以查查，油畫圈裡的新人，沒什麼名氣。]

小林林生：[而且我不是否定所有女的哈。主要是先前我還問過她，她是怎麼讓許知秋收她當學生的她跟我說我學不來，你說什麼東西是男的不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