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 隱情(第1/2 頁)
知乎上有這麼一句話,問的是:是否有人能夠抗過酷刑?
其實,可以很負責任的說:沒有人。
沒有誰能夠忍受折磨而一聲不吭堅持下去的。
有些人被抓了,只是身份難辨,因此一直羈押直到釋放的情況是有的。
如果真的上了非常手段,則沒有人能夠抗的過。
曾經,有這麼一條紀律,也是血的教訓,叫做:被捕過的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即使如陳大將其人,也因為33年的事而一生都在接受審查。
無論國內外的諜報人員,被捉的第一選擇都是自殺,如果實在不行,抗過前兩天也就行了。
戰爭時期,大家也都知道,鋤奸隊很厲害,他們幾乎不殺敵人,只殺變節的“自己人”。
但是,因為上下級都是單線聯絡的,只要抗過前兩天,他們手裡掌握的資料也就沒用了,因此即使交代一些情報出來,他們也不會特別針對你了。
說回審訊現場。
沈光林和順子一杯茶都沒有喝完,那邊傳來訊息,小夥撂了。
小夥很快就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沒有偷東西,也壓根不知道賴紅梅在福緣門的住處。
他售賣的這些東西都是一個女的賣給他的,她說她就是攤位主人,因為家裡有事,需要趕在年前回去處理。
他真的沒有偷東西!
他可以用爺爺的名義發誓。
而且,根據他的描述,賣他東西的人似乎就是賴紅梅本人,他對秀水街一帶也不熟悉,根本不可能主動作案,而且還是兩起一起做。
末了,他還交代,這些衣服是他花2600塊錢買的,自己錢不湊手,還問朋友借的錢,這些也有證據。
不然,也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避諱就直接拿出來賣不。
看著鼻青臉腫且一臉委屈的小夥,大家都覺得他不是在撒謊。
賴紅梅這是在幹什麼?
監守自盜?所謂何來啊。
順子派人分別去秀水街和福緣門找賴紅梅去了,相信一會兒就能真相大白。
小夥吃了一頓殺威棒,神情很是委頓。
交代了他所知道的情況後,場面頓時安靜下來,大家都在等近一步的指示。
沈光林問順子:“你覺得他說實話的可能性有多大。”
順子回答的也很直接:“他沒有必要撒謊,畢竟又不是殺人放火。而且他也有父母家人,我覺得賴紅梅自己的可疑性也不小,她是不是想要獨佔秀水街的那間門面?”
也是。
那就再等等吧。
讓他們給小夥鬆了綁。
沈光林也頗不好意思的問道:“兄弟,你貴姓?我們可能是冤枉你了,所有醫藥費我給你出,不會讓你平白無故挨頓打的。”
看到沈光林氣度不凡,小夥的緊張情緒也沒那麼嚴重了,他可不敢生氣。
“爺,您敞亮!我姓黃,叫黃廣義,就是一擺地攤的。之前沒混這一塊兒,最早是在花園衚衕那裡賣大碗茶,後來才開始賣衣服。這些東西真的是我花錢從人家大姐手裡買的,而且她說這都是她的,我看過她擺的攤,也有別的攤主給她證明過,而且她還有房門鑰匙。”
小夥說話很有條理,應該也是個能說會道的人物。
“你的意思是說,是她給你開啟的門,並且把東西賣給你了,然後你才連夜搬走的?”
“嗯,是的。她讓連夜搬,畢竟這裡是使館區,我也怕夜長夢多。”
......
順子的小弟們回來了,並沒有找到賴紅梅。
預料中事。
秀水街那裡來回都找幾遍了,賴紅梅今天就沒出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