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拍警匪片(第2/3 頁)
浴室,光滑的磚牆上似有人影晃動,似是千軍萬馬的敵人洶湧而來。
南宮适緊握的雙拳,青筋如同虯龍般凸起。他猛地揮出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向了面前的牆壁。拳風呼嘯,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與決心,與堅硬的牆面發生了激烈的碰撞,發出了一聲厚重的悶響。
巨大的衝擊力反噬而來,讓南宮适自己也沒有站穩腳步,身體不由自主地倒撞在了後面的牆上。那一刻,他彷彿感受到了牆上人影的虛幻攻擊,那是一種無形的壓力與威脅。
然而,南宮适並未因此而退縮或放棄。他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再次站起身來,牆壁的道道血串,彷彿是虛弱的敵人。
這一次,他的攻擊更加猛烈、更加無情。他揮動著拳頭,一次次地砸向牆面,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沉悶的聲響和飛濺的水花,彷彿要將自己內心的憤怒與不甘全部傾瀉而出。
在這場無聲的戰鬥中,南宮适的汗水與冷水交織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視線與臉龐。但他卻毫不在意這些細微的痛苦與不適,只知道自己要繼續堅持下去,直到將敵人徹底驅散為止。
一下,一下,一下……
花灑每落下的水像冰刀一般扎滿全身,紮在心上,地上血淋淋。
隨著發洩,他也越來越清明。長期在E國,那點酒對於南宮适來說,是小意思。原本只是好兄弟小酌,何況明天要跟南城政府談判,喝的真的不多。
但能喝醉且中那種藥,宮文騫難辭其咎,而他不顧兄弟情義地出賣自己,相信沒有爺爺的授意,是不可能的。
那是一個明目張膽的設計,與其說是對宮文騫的考驗,其實也是對準繼承人南宮适的考驗。
是什麼讓出生入死的兄弟背叛?
意識完全回籠,再睜開雙眼時眼神銳利而兇悍……
換上黑色的運動服,拿了身份資料。
他渾身噙滿冷霜,冷冷地走出了酒店。
在酒店拐角處,宮文騫就站在那裡,黑色的長夾克上已經染了一層薄霜,看樣子也是整夜等在那裡。
南宮适揮手在他臉上就是狠狠的一拳,宮文騫後退兩步,再次站定。他試圖拉住南宮适的手臂。其實他知道,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無法彌補對兄弟的傷害,背叛就是背叛了,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但無論如何也要攔住南宮适,完成與南城政府合作的任務,拿到繼承權。這可能就是他唯一能幫他做的。
南宮适反手就是一拳,如同雷霆萬鈞般轟擊在宮文騫的臉上,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
宮文騫的臉龐在重擊之下瞬間扭曲,嘴角溢位了鮮紅的血跡,與周圍的水汽和汗水混雜在一起,顯得格外刺眼。他的眼眶周圍迅速泛起了淤青,眼睛微眯,透露出難以言喻的痛楚與堅韌。
然而,宮文騫卻只是微微後退半步,憑藉著驚人的意志力與身體素質,硬生生地承受住了南宮适這兇狠的一拳又一拳。他的雙拳緊握,青筋暴起,彷彿也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掙扎與不甘。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選擇還手,只是默默地承受著南宮适的怒火與攻擊。
南宮适看著宮文騫那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臉龐,以及他那堅韌不屈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幾個兄弟中,宮文騫是最像他,也是跟他最心意相通的。
南宮适或是明白他的意圖,或是覺得無趣,或是心灰意冷。
因此轉身就往後跑。
作為經濟中心的南城凌晨,五星級商務酒店附近都會有計程車穿梭,南宮适攔住一輛計程車,跨坐進副駕駛室。抬頭就見宮文騫擋在計程車車前方,南宮适突然一隻手搶控著計程車司機手中的方向盤。
就在車子要側開避過時,南宮适突然一隻手開啟副駕駛室車門。意圖是用車門撞倒宮文騫。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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