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棄的王妃和不近女色霸氣帝王(第2/2 頁)
的兩條水痕。
梁珩嫌棄的退開,雖然每次見她都妝容齊全,卻不知居然這麼濃。
庸俗!
不像檀兒,從來只會略施脂粉,也不在意脂粉首飾這些外物。
明明是兩姐妹,卻天差地別,果然有什麼樣的娘,就會有什麼樣的女兒。
馬車一刻都呆不下去,梁珩站起來就要走。
“王爺。”曲念溫柔叫他,垂下眼眸掩飾眼裡的笑意。
在他不耐煩地回首時,她捧著脂粉和鏡子,賢惠又體貼地問:“遮嗎?”
“……”
——
車門被用力拉開又重重關上,聽聲音就能知道王爺的怒氣值。
李嬤嬤和春夏是兩種相反的心情,前者暗笑,後者擔憂,兩人低頭行禮。
“去給王妃補妝。”梁珩壓抑著怒火,躍上自己的愛馬。
真是沒用,跟王爺獨處也不懂把握機會,不過也是自己調教得好。李嬤嬤心裡得意,餘光瞄過樑珩,頓時愣住。
王爺怎麼好像白了許多?
疑惑只是一閃而過。
當她走進車廂,輕鬆的心情才真正消失。
“你的妝呢?”李嬤嬤過於震驚,聲音都有些尖,表情也瞬間扭曲。
曲念拿著手帕,就著水壺備著的水,已經把臉洗乾淨,正對著鏡子擦邊邊角角。
原主明明是個面板白皙細膩,不化妝也好看的大美人,妝容卻總是厚重的像刷牆。慘白的臉上畫兩道粗眉,再畫一個大紅唇,滿滿的僵硬感。
若說她素顏有九分,畫完剩下不到八分,還會讓人有種“每天這麼濃妝,素顏不大好看吧”的堅定懷疑。
這妝,不能要,所以她才哭出來,順理成章地洗掉。
不過不怪原主,身邊豺狼虎豹,她沒有自主權。
曲念看向這個給原主留下深深陰影,光聽聲音都會緊繃和害怕的教養嬤嬤,決定等宮宴結束就回去收拾她。
她伸出右手,纖細手腕上的手指印觸目驚心,“哭花了。”
春夏又心疼又害怕,“怎麼辦?”
“遮一遮吧。”曲念拿起脂粉盒。
李嬤嬤一把奪過去,開啟就要給曲念先塗臉,卻發現滿滿的一盒,只剩下一點點,別說厚塗整張臉,遮住手指印都夠嗆。
“粉呢?”她吼起來。
沒有粉怎麼遮住這張狐媚的臉?
今天萬壽節,皇帝宴請眾臣,柳夫人也肯定會去,豈不是要怪自己辦事不力?
想到曲家那個賢名遠揚的柳夫人,狠厲如李嬤嬤也心裡發寒。
“王爺用掉了。”
李嬤嬤和春夏一頭霧水。
“王爺特別喜歡,要不是我提醒他,他就用光了。”曲念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梁珩可生氣了。
他騎馬射箭練武,膚色自然不白,用粉遮住巴掌印後,兩邊臉對比慘烈,根本不能見人。他只好把整張臉塗上,可脖子又顯得突兀,只能一邊生氣一邊繼續。
他陰森森的視線掃過她好幾次,曲念背對著他洗臉,通通假裝不知。
沒有脂粉李嬤嬤也沒辦法,她癱坐在角落裡,開始皺眉苦思。
春夏趕緊用僅剩的粉給曲念遮住手指印。
曲念輕抹一點口脂,薄薄塗一層嘴唇後,用剩下的當腮紅,暈開後在兩邊臉頰上掃過,給原主常年蒼白的臉增添一點血色,整個人頓時就鮮活起來。
“王妃,您……”春夏有些呆住,不知該怎麼形容,只覺移不開視線。
曲念轉過頭,對她眨了眨眼。
春夏滿臉通紅地捂住心臟。
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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