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一切(第2/3 頁)
,池子的地步如同一個壺口,剛好對著那些祭壇上的紋路。
現在一想,如果在那裡放血,那不是剛剛好可以順著那些如同迷宮的紋路,流到整個祭壇上了嗎。
說幹就幹,艾普羅斯很快把那隻蜘蛛給拖了過來,它眼神空洞,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傀儡。
“就是你了。”,艾普羅斯舉起長劍,狠狠往上面一劃。
蜘蛛的手被割破了一道,但是沒有半滴血流下來,他不信邪,把小鎮中能看見的怪物全拖了過來,一個個排隊給他們割腕。
“不是吧!”,艾普羅斯把劍往地上一扔,忍不住抱頭痛哭,“怎麼會一滴都沒有啊!看來真的要我自己來嗎?”
在他腳下,是已經被切成七零八落的怪物碎塊,幾乎遍佈了整個地下,那些空洞的眼睛彷彿在無聲的嘲諷他。
是的,我們就是一滴血也沒有。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艾普羅斯把手放在了那個池子裡,在手腕上,已經被割出一條深深的痕跡,此時正往外冒血。
“如果還不能出去的話……就直接死了吧。”
隨著時間推移,艾普羅斯忍不住捂住了頭,好睏,有點想睡覺了呢,看著祭壇上的紋路最終被自己的血慢慢填滿,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睡吧,希望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去酒館了。
在他的夢裡,也是一片黑暗,只不過黑暗中似乎出現了一個人影。小小的艾普羅斯坐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面前那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看起來模模糊糊的,就好像隨手塗的簡筆畫那樣。它看著艾普羅斯,似乎是想蹲下來摸摸他的頭,但艾普羅斯只是看著他。
突然,艾普羅斯笑了起來,手指指著那個男人的頭頂,大喊著,“長長的,是兔子的耳朵!”
男人的手如同觸電一樣縮了回去,很快,他的身影就如同早晨的露珠那樣,太陽一出來就消失了。
艾普羅斯彷彿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境,夢裡閃過了不少陌生的畫面,有叫喊聲,有馬蹄聲,還有紅色的血。
他睡得很不安穩,就好像有人在攆著他跑一樣,到最後他好像回到了媽媽的肚子裡一樣,非常舒服,在睡夢中,他緊皺的眉頭鬆了開了。
“大哥,水裡好像有個人。”
迷迷糊糊中,艾普羅斯感覺有人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頭上,隨後,是一聲水聲,好像有人把什麼東西從水裡拉了上來。
睏意襲來,他的意識突然斷了線。
突然,他睜開眼,下意識的坐了起來。
周圍一片漆黑,艾普羅斯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手向身上摸,入手一片柔軟那似乎是一床被子。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了。
他下意識看向那個方向,可是卻什麼也沒看見。不是他的錯覺,他好像,真的瞎了。
進來的似乎是一個青年男性,他把什麼東西放在了一旁,坐到了艾普羅斯面前。
“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沒事吧。”
艾普羅斯下意識的握緊腿上的被子,警惕的問,“你是誰?我在哪裡?”
那人沒有說話,他直勾勾的看著艾普羅斯,喊了一聲,“大哥,這人是個瞎子。”
似乎有人嘆了口氣。
“嗨,這位……嗯我們是在河裡撿到你的。見你一直昏迷不醒就把你帶回來了。你是誰,又從哪裡來,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盧勒城,我是從盧勒城來的。”,艾普羅斯摸索著牆壁,試探的站了起來,“請問,這裡是佐羅斯嗎?”
兄弟倆面對面看了看,哥哥有些疑惑的回答著艾普羅斯,“這裡當然是佐羅斯啊,不然還能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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