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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後,真裡關好房門,看著起身坐在床上的幸村。她走到窗邊,凝視著剛剛盛開的小雛菊,思索著說道:“由於場地問題,決賽將再次推遲到三天後。屆時,你很可能會遇到青學的那個一年級新生。”
“那個戰勝了真田的少年,柳和我說起過,他竟然是那位武士南次郎的兒子。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達到了這種水平,真是了不起,真田和跡部都敗給了他,所以你是在擔心我嗎?”
“論實力來講,肯定是你更勝一籌。但你的身體終歸還未完全康復,那個貓眼少年每到絕境都會更上一層樓。從開啟‘無我境界’才過多久,他就已經開啟另外兩扇大門了?你說他和你的比賽中會不會開啟最終的奧義‘天衣無縫’?關東大會後你們都將自己逼得太緊了,精市你在著急什麼?”
來到床邊坐下,真裡直直的看進幸村的眼中,在對方面無表情的注視下說道:“已經沒事了,我們不是每天都去複診嗎。醫生都說了咱們就是奇蹟,沒事的。比賽總有輸贏,沒有誰能常勝不敗,我們最開始學習網球的時候不也是常常輸掉比賽,可是你說過,可怕的不是輸掉比賽,而是輸掉心態。這次輸掉下次再贏回來就好了,你現在把自己逼得太緊了。”
一口氣將自己心底的話全說出口,來之前她也猶豫過,是否應該在全國大賽結束後再找幸村談談,畢竟此時心態的變化也可能會是致命的。但一想到白髮的惡魔小海帶,以及在一旁觀看著、面無表情的幸村,她就有些忍耐不住了。
聽了真裡滔滔不絕的一大段話後,幸村不否認她的擔憂。他也能感受到自己心態的變化。自從出院以來,時間並不算長,但再次握緊球拍的喜悅是如此鮮明。有時,他甚至害怕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場夢,醒來後依舊是蒼白的病房和無望的現實。
因此,他竭盡全力想要抓住眼前的一切,不斷地訓練,或許正如真裡所說,他過於急切,過於緊張了。但他無法控制自己內心蔓延的恐慌,害怕何時會再次病倒,回到醫院,被醫生下達最終的判決。此時的一切,對他而言,就像是偷來的時光。關東大會的失利,儘管他沒有上場,但如果他沒有生病,那個時候擔任單打一的若是他,情況會不會有所不同?立海大的16連霸就這樣斷送在自己手中,他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的無能為力。所以在關東大會之後,他的腦海中只有勝利,他們的全國三連霸不能輸。
想到入學時與真田的約定,幸村不禁笑出聲來,他輕拍了拍真裡緊繃的臉頰,“放心吧,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們不會輸的,也不用擔心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時間不早了,今天比賽了一整天,早點去休息吧。明天不是還約了女網的隊友出去慶祝嗎?”
被幸村強勢地推回自己的房間,真裡洩氣地意識到對方並沒有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或者說,儘管她比對方多活了幾十年,但從小隻要是幸村自己認定的事,她總是被對方牽著走,絕沒有她說服對方的時候。
兩個人在一起,總有一個會先妥協,即便是雙胞胎也不例外。自認為成熟懂事的真裡,總是那個謙讓對方的人。即便現在她不打算退讓,卻依舊無法開導那個神經緊繃的少年。
在沮喪與無奈環繞的環繞下,一晚上沒睡的真裡,最後還是婉拒了和隊友們一起出遊的計劃,不放心的詢問真田是否需要陪練。
全國大賽這天,真裡拒絕了和幸村他們同行的邀請,而是一早揹著網球包出門。在昨天晚上她突然接到了一個意外的約戰電話,沒想到時隔一年後,已經升入高中的一青沙良會給她打電話。
乘坐前往東京地區的電車,真裡的腦海中不禁回想起一青沙良的那通電話。未曾想到,由於父母工作調動的緣故,一青高中竟然選擇了冰帝。得知她今年榮獲全國優勝後,一方面表示祝賀,另一方面也希望能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