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伯邑考(第1/4 頁)
時間悄然流轉,倒懸山上的氛圍愈發凝重。張誠與姑姑張萬希坐在客棧中,相談甚歡,彷彿要將所有的話語都在此刻傾訴而出。
張誠靠在窗邊,臉上雖帶著攀爬上山後的疲憊,但眼神中卻閃爍著興奮與好奇。他望著窗外那神秘而威嚴的倒懸山,心中滿是感慨。此時,客店都已掛上燈籠,暖黃色的燈光灑在他們身上,為這緊張的氛圍增添了一絲溫馨。
姑姑張萬希優雅地坐在桌旁,手中端著一杯熱茶。熱氣嫋嫋升起,模糊了她那如少女般的面容。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澄澈,面板白皙如雪,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地挽起,散發著成熟而優雅的魅力。
張誠收回目光,轉頭看向姑姑,說道:“姑姑,我在進入岐山山脈不久,就聽到了那悠揚的古琴聲!那聲音如泣如訴,彷彿在訴說著一個動人的故事。我不由自主地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然後就看到了一白衣青年。”張誠微微閉上眼睛,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瞬間。“他坐在一塊巨石上,閉著眼睛,忘情地彈奏著古琴。旁邊還有一隻猴子隨著琴聲翩翩起舞,那畫面真是太美了。”
張萬希微笑著看著張誠,眼中滿是溫柔。她輕輕放下茶杯,說道:“哦!你說的是四絕峰大師兄伯邑考吧!每當天門開啟,眾弟子拜天門時,他都會坐在那塊大石頭上彈古琴。我曾經問過伯邑考師兄為何要在那裡彈奏,伯邑考師兄說:‘他在提醒眾人求仙之路多曲折,莫要迷失本心誤入歧途!’”
張誠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說道:“倒懸山廣場石碑上的詩是伯邑考寫的?”
張萬希點點頭,說道:“還能有誰,就是伯邑考寫的。記得曾經的石碑,初衷是寫下前五十人名諱,可是他說這麼險峻的倒懸山,沒有詩碑,不足提現倒懸山的偉岸。於是伯邑考找到宗主,要為倒懸山立詩碑。宗主很是贊同伯邑考的提議,宗主說:‘既然伯邑考要立碑作詩,那就讓伯邑考提首詩吧!’伯邑考才華橫溢,於是乎,後來就有了這個詩碑。宗主看完碑中詩句,連說‘妙哉!妙哉!’自此有了現在的詩碑而取消了排名名碑。”
張誠滿臉驚歎,說道:“伯邑考真是才華橫溢。他是什麼時候拜入天門宗的呢?”
張萬希微微仰頭,似乎在回憶著過去。“伯邑考師兄是六十年前拜入天門宗的,那時他二十一歲,今年已經八十一歲了。伯邑考師兄是四絕峰首座齊靜婷的親傳弟子。在天門宗,伯邑考師兄威望很高,沒有不認識他的。”
張誠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可是我看他很年輕的樣子!”
張萬希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說道:“那你看姑姑年輕不?”
張誠看著姑姑那如少女般的面容,說道:“姑姑也很年輕。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張萬希解釋道:“你也看到了,伯邑考看起來年輕。是因為入天門宗弟子都會被打入宗印,宗印有諸多妙用,但也是因人而異。相信你們進入仙宮時,宗主給你說了宗印的隱藏功能,就是如此。有的人年齡會停止在進入天門宗時的年紀,而有的人會改變形體相貌,如:長出三目、長出翅膀、因人而異,看各自機緣,而女子各個貌美如花青春永駐,我想於宗印種入前額有關。”
張誠擔憂地問道:“姑姑你看我會變成怪物麼?萬一長翅膀咋辦!”
張萬希噗嗤一聲笑道:“果然是一家人,我過去也問過我師傅同樣的話。”張誠一臉的愕然。張萬希接著說道:“我師傅說主要看血脈,宗印有一定機率能啟用體內有著遠古血脈的體質,這個機率很少,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就算啟用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張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對天門宗的神秘力量充滿了好奇。接著,他又想起了伯邑考的事情,說道:“姑姑,你繼續說說伯邑考,我還想聽!”
張萬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