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吃瓜記錄 第2節(第4/4 頁)
身上那件半舊的老頭衫下。
“阿以,”徐良科看上去對她突然打來電話這件事有點驚訝,“什麼時候回來啊?”
“快了,過幾天就能回去了,”井以將手伸進口袋,摸出那張卡,“小科,我搞到錢了。”
他身後打著撲克的幾人聽到她說話的聲音,都擠過來,在鏡頭前面喊著要她回來一起打牌。
徐良科拿著手機從他們身邊掙扎出來,有點不可置信地追問:“我靠,還得是你啊阿以,不過你哪來的錢?”
徐良科看上去沒個正經,像個玩世不恭的老油條,但實際上他比井以還要小一個月,紋身和燙頭都是高考完了才去搞的。
井以把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湊到嘴邊,手裡沒有煙,卻做了一個猛吸菸的動作,深沉地嘆口氣,淡淡地說:“出賣自尊換來的。”
井以今天之所以願意去凌家,就是為了這筆錢。如果不是老太太非要她改姓,井以其實很願意在凌家扮演一個乖孩子。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在井以看來,其實自己修行也不夠,所以戲才沒演下來。
但是現在想著銀行卡里的錢,想著那六個零,井以不得不承認,剛才自己聲音有點大了。
徐良科慢慢皺起眉頭,有點擔心的樣子,很委婉地對井以說:“阿以,你可……千萬別走上歪路啊,錢不急,我們上個影片已經火了,接下來肯定能賺到錢的。”
井以臉上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你想哪去了,錢是白嫖來的嘿嘿。”
“總之,錢的問題終於解決了。”井以卸下了心頭的擔子,走路都輕快起來,簡直是蹦蹦跳跳地在走路,少見的有了點孩子氣。
“那行,”徐良科看她不像是在硬撐,“影片庫存也不多了,我想著趁我們樂隊現在有還熱度,多錄幾條……所以阿以,我們等你回來。”
井以笑著點了點頭,跟他揮了揮手說再見,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個月之前,井以和徐良科他們組了一個樂隊,叫做山南樂隊,名字是隨便取的,他們一起在廣場上唱了大半個月的歌,專門給跳廣場舞的阿婆和阿爺伴奏。
經過半個多月的磨合,直到一個星期前,他們才在網路上上傳了樂隊第一條演奏影片,一夜之間,觀看人數破了幾十萬。
說是演奏,其實也不確切,因為鏡頭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集中在井以和徐良科臉上,在這個快餐時代,只憑音樂和熱愛,多久才能出現在大眾面前呢?
所以他們賭了一把,就賭井以和徐良科兩張臉能火,幸運的是,他們賭對了。
現在說起來輕巧,但當時反覆拍影片的時候四個人連飯都顧不上吃,閻斯年工作之餘還要抽出時間來當後期,苦練剪輯,頭髮掉得比之前996連軸轉的時候還多。
也正是因為那條觀看次數破百萬的影片,讓凌家人注意到了井以。井以甚至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搞到了自己的頭髮或者是唾液,拿去做了dna測試,只是突然有一天,她就接到了凌家人的電話。
第一次接到電話的時候,她還以為是新型詐騙,反手就把給她打電話的手機號舉報了,直到兩個一身黑的保鏢找到她,她才意識到,這玩意兒……好像是真的。
但是當天她沒有跟他們走,她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井婆婆,儘管井婆婆不太放心,井以依舊下定決心要去a市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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