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吃瓜記錄 第16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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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以坐在副駕駛上,扭頭問凌平露:“姐,怎麼是你開車來了……不會耽誤你工作嗎?”
雖然只見過兩次面,但是凌平露給井以留下的印象就是很忙,非常忙。
凌平露笑了笑,用手指點了點方向盤說:“沒事,我正好順路去公司有點事,那個娛樂公司是凌鴻軒在管,我去找他談點事情,我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到時候你們直接跟著他助理走就行。”
車子開了十幾分鍾就停在了一棟寫字樓前面,凌平露把他們放下來,大樓門前已經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在等著他們了。
凌平露對他們揮了揮手,就開著車到地下車庫裡去停車。
邱炬手裡還拿著從車上拿下來的飲料,也發出了和井以剛剛一模一樣的感慨:“有錢真好啊。”
閻斯年則是搭上井以的肩膀,他用手梳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問:“阿以啊,你姐姐結婚了嗎?”
井以一臉遲疑,說:“應該沒有吧,她眼光比較高。”
閻斯年咳了一聲,說:“富婆不富婆的無所謂,主要是我就喜歡眼光高的。”
井以幽幽地問:“怎麼,你也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俘獲了?”
站在一邊的那個中年人帶著笑容主動來到四個人身邊,問:“你們好,請問各位就是井以小姐和她的朋友了吧?”
井以點了點頭。
年輕人依舊面帶笑容說:“我叫高信然,各位叫我高助理就行,接下來將由我帶諸位去錄音室。”
雖然嘉德娛樂公司也有自己的影視基地,但是離公司確實有點距離,於是四人剛從凌平露的車上下來,又上了另外一輛商務車。
邱炬手裡的瓶子已經空了,高信然面帶微笑地把垃圾桶遞過去,他服務確實挺周到的,但是徐良科看得快要彆扭死了,他試著憋了一下,沒憋住,儘量不含攻擊性地詢問:“你能不能別笑了?你們公司是有什麼一定要微笑的規定嗎?”
“沒,”高信然依舊笑容滿面,很認真地問:“我的表情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嗎?”
徐良科又把話憋回肚子裡,不想說出什麼話打擊他,半晌,咬牙迸出了一個“不”字。
井以在一邊忍笑,也是巧了,高信然笑起來時莫名有些像徐良科父親,徐良科屬於是厭屋及烏。
他們很快就到了影視基地。錄音棚都集中在基地西邊,其他地方則是古代、民國之類的攝影基地。
高信然請了幾位工作人員過來,對井以四人說他們可以盡情玩,他會在一邊等著。
井以好奇地打量著房間裡的一切,不得不說,重金買的裝置和他們這種半道出家的業餘樂隊確實不一樣。
錄音室裡什麼樂器都有,他們直接排練就好了。
徐良科把譜子影印了好幾份,每人發了一張。
樂器聲慢慢在房間裡響起來,井以的聲音在這個房間裡完美地融入進去。
邱炬今天沒有彈貝斯,他在彈圍了一圈的電子琴。
閻斯年和徐良科都知道他會彈鋼琴,所以寫歌的時候好幾首歌裡都有鋼琴的獨奏。
邱炬的鋼琴是從小開始學的,甚至考了十級的證書,很多年前鋼琴的十級證書作為特長,可是能夠在成績里加分的,所以邱炬從四五歲開始就被父母強行壓在琴凳上,日復一日地學彈琴。
小時候一首曲子彈不好,就會被打手心,嚴重的時候還會不允許他吃晚飯。
只是後來,到了他上高中的時候,這項政/策突然就取消了,從此邱父邱母對這件事閉口不談,再加上高中學業壓力比較大,他們就再也不允許邱炬接觸“音樂”這種東西了。
小時候,邱炬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彈琴,看見鋼琴他就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