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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子。
一回到溪花院,謝芙便忍不住跟身邊的女使大發牢騷:“這賤人從前不過是母親身邊的婢子,只因生了個唯唯諾諾的下賤種子,便狂妄成這般模樣,真以為自己脫了賤籍,便能替代我母親的位置了嗎?痴心妄想,她一日為婢,這輩子都是賤人,給我母親舔鞋都不配!”
聽到謝芙這般說,知曉她心情不好,所以才會對著撞槍口的應姨娘一通指桑罵槐,嬤嬤勸慰道:“應姨娘雖然出身卑賤,但畢竟生得貌美,這些年頗受攝政王寵愛,姑娘何必跟她置氣?氣壞了身子真是不值當。”
謝芙“呸”了一聲,鄙夷唾棄道:“半老徐娘一個,還貌美?父親再娶了出身名門,更年輕漂亮的繼室,誰還理她!”
翌日下午,謝芙連抄了三份經書靜心,方才覺得在自己心中亂竄了一天的無名之火被按捺下去。
她放下手中的檀木紫豪筆,側眸瞧了瞧立於自己身側的女使:“畫竹,你過來。”
女使走上前去,見謝芙遞給自己一張帖子,接過,有些疑惑地問:“姑娘,這是什麼?”
聞言,謝芙抬手用紫毫筆敲了敲女使的前額,笑意朗朗:“傻子,這都看不出來?這是一封請柬,你差人送到盧家去。”
……
坐於窗畔軟榻上,盧宛的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著身側桌案,連母親行至自己的身邊都沒有察覺。
“宛娘,在想什麼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盧宛回過神來,望向坐在自己對面的母親,彎唇微微一笑。
見女兒眉目之間似隱藏著心事,身著秋香色織金衫裙並同套褙子,氣質溫柔華貴的盧夫人關心地問道:“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盧宛並不會對母親藏掖心事,她將案上擺著的請柬展開,推到對面母親的面前,白皙麗容上神色有些困惑地笑道:“沒什麼,只是有些不明白罷了,母親您瞧,這是芙娘送來的請柬,她想讓我去謝家做客。”
盧夫人拿起案上的請柬,垂眸瞧了瞧上面的內容,然後望著面前的女兒,溫柔地笑笑:“那很好啊,你們可以似從前一般,一起插插花,喝喝茶。”
聽到母親這般說,盧宛卻遲疑道:“我們已經有兩三年沒有來往了,如今謝夫人一年祭日,芙娘便是難過,為何會讓我去陪她呢?她有那麼多小姐妹。”
對於女兒與謝家秀這幾年的疏離,盧夫人只以為是從前兩個小姑娘鬧過彆扭,直至今日,也不曾和好。
畢竟,閨閣中的女郎能有多大的仇怨呢?大多是些你與她要好了,我便疏遠你的小打小鬧罷了。
盧夫人抬手,不沾陽春水的纖纖柔荑將女兒耳畔的一縷碎髮別到耳後,循循善誘地開解秀致眉目間仍舊有些不解的女兒。
“你們在長公主的春日宴上不是相遇了嗎?許是芙娘想起了你們從前的情誼,想同你多說說話,畢竟你跟芙娘都快要出閣了,往後你們嫁了人,說體己話的機會便越來越少了。”
聽到母親這般說,想到長公主春日宴上因為有人誇讚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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