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回:拜師(第2/4 頁)
,扶起男人道:“哥,姐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當真了呢?”
見自已的男人給別的女人下跪叩頭,而且還是自己給逼的,呂希燕心裡也不好受,我這是怎麼了?被太陽曬昏頭了吧,還是太過杞人憂天,是自已太不自信還是這個男人本身就不值得相信?
任筆友心裡窩著火,自已這一跪,不知道將來會演變成怎樣的傳說,自己光輝的形象從此被抹煞。他本想數落數落呂希燕,以瀉心中的怨氣,可是當他看見呂希燕楚楚憐憐鬱郁憂憂的模樣兒時,到底心痛不忍,這畢竟是自己心愛的女孩,是自已認可的愛人,那麼自已就應該包容她,呵護她。於是,他抓住女孩的雙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微笑著說道:
“親愛的女王陛下,愚臣給您引薦一個人,她就是愚臣的師父,號稱天山童佬的阿古麗。”
稍頓,任筆友又對阿古麗作揖說道:“師父,這就是徒兒的女王陛下,號稱雪蓮仙子的呂希燕。嘿嘿,也是徒兒的糟糠之妻。”
見男人一本正經的介紹,而且搬出了糟糠之妻!呂希燕感覺十分受用,終於是高興得笑了起來,卻假裝嗔怒道:“不要臉,誰是你的糟糠之妻啊!”
阿古麗可不高興了,她噘著嘴說道:“任哥,你太偏心,把我姐當成女王,而且還是雪蓮仙子,卻當我是個老太婆,我有那麼難看嗎?”
任筆友剛要說什麼,卻被呂希燕一掌推開,並對阿古麗說道:“阿古麗,男人的話千萬別當真,尤其是這醜蛤蟆,他就是個心是口非的小人。你現在不是他師父了嗎?可有的是機會教訓他哩!”
對呀,我是他師父哩!阿古麗樂了,你既然視我為老太婆,看我怎麼收拾你。她假咳嗽兩聲,衝任筆友陰陰地笑道:“友兒,你過來,為師開始教你練功了。”
任筆友嘿嘿笑道:“師父,你老人家教我什麼功夫,是騎射嗎?”
“不是,是摔跤。”
阿古麗說著,突然出手抓住任筆友的腰身,邁步扭身,左勾右絆,很輕鬆地就把這個粗壯魁梧的男人給摔翻在地……
因為沒有吃早飯的緣故,人們都飢餓難耐。也難怪,都下午三點鐘了,那一大鍋的騾子肉更是沒有燉熟。也不知怎麼搞的,灶堂內的火就是燃不旺,大夥兒一個勁的催促,賈瓊英更是急了,一會兒用鐵釺捅捅灶堂,一會兒用鐵鏟新增煤塊,或又撒點食鹽,但是煤火總也是不陰不陽地燃著。忙活了大半天,騾肉仍然是半生不熟的,賈瓊英卻跟從煤窖裡鑽出來一般,滿臉滿身的煤灰,她窩著一肚子氣,大夥兒卻有了笑料。
牌攤上,夏流的進帳不少,無論是輸是贏的都賭上了興趣,也都忘了飢餓。倒是無所事是的童籌有些受不了啦,他抬頭看看西斜的日頭,叫道:“開飯哦!我們先吃花生和喝酒如何?”
他的話音剛落,隨即有老頭兒唱合,眾人都把目光投向楊忠祥。楊忠祥與辛吾能正在小小的棋盤上撕殺。他連勝了辛吾能數局,心情高興,也就隨同大家的意向,同意開飯。
於是眾人一齊動手,就在牆角的陰影處分作幾夥子開始了吃喝。由於是圍地當桌,他們或盤腿而坐,或膝地而坐,或半蹲或半跪,各種姿勢都有,但他們眼手口的動作卻是驚人的相似。他們小口的呷著酒,麻利地剝著花生塞進口中不停地咀嚼著。因為啤酒人均只有一瓶,花生雖多但卻只有吃進自己肚子裡才算是自己的。因此,每個人都拼著勁吃花生,這啤酒,還要留點吃騾兒肉時喝哩!
賈瓊英自然也在其中,她已不再理會鍋裡的騾兒肉了。也難怪,原本兩人的活計,讓她一人來幹,她心中就不安逸。她倒不怨呂希燕置身事外,只是惱火這麼多人只盼著吃肉,卻沒有一個人肯幫忙。口中有了吃食,眾人也暫時忘了騾兒肉。幾十號人拉圈子邊吃邊聊,場景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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