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第2/2 頁)
林安心的目標是有朝一日成為一棵攀援的凌霄花,熱熱鬧鬧開出屬於自己的燦爛,讓自己喜歡的人錦上添花。也不知道哪個人運氣那麼好,可以讓人見人愛的本小姐做他女朋友。
Martin和謝安晨看到林安心的時候,那姑娘拎著食堂的早飯,盯著住院部門前小廣場上的那棵柏樹笑得眉眼彎彎。
“林安心,回神了,傻笑什麼呢?”
林安心看到兩人,笑得更歡了。因為她發現自己好像也不是那麼害怕謝安晨。“武老師,早。謝老師,早。這真是美好的一天呀!”說著拎著早飯跑了。
“這孩子就為這樂呵?”Martin指指林安心的背影,一臉疑惑。
“是,世界和平,玉樹的救災工作也告一段落了,等忙完這一陣子,咱倆去世博會溜一圈。真是美好的一天。”謝安晨今天心情很好,逗得Martin更是一愣一愣的。
林安心騎著新買的電驢到中醫院門口的時候,賣花的老太正在叫賣最後一棵文竹盆景。毫不猶豫買了文竹,停好車,上了五樓的特需門診,找到林慎行的名字,看裡面這會沒病人,林安心躲在牆後面,將文竹伸了出去。“林主任在不?”
“小淘氣包,還不進來。”林安心笑嘻嘻的一溜煙小跑到爺爺身後的窗臺邊,把文竹放好。“爺爺,老實交代還有盆文竹是誰買的?”
“你奶奶買的。”
“哦,那我就不爭寵了,我和奶奶買的文竹都很漂亮。要是哥哥們買的,怎麼也得說是我的漂亮。對吧,爺爺。你這新辦公室環境不錯呀,我還沒來過呢。”
“你這孩子,成天像只小云雀似的,嘴巴一分鐘都不停。大姑娘了,還是老樣子。今天怎麼有空來看爺爺呀?”
林安心站在爺爺身後,絮絮叨叨說著實習的事情。聽林安心說起謝謹言,林慎行諸多感慨。“我有個老友在臺灣,也姓謝,住在臺北,失去聯絡好多年了,一直沒找到。上次我去臺北開會,還跑到他留的舊址看了一下,城市改造過,根本一點頭緒都沒有。人家謝老住你們床上,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一定要相幫,出來尋人不容易。”
閒了沒幾分鐘,來了好幾個新病人,林安心不好意思再留在診室,悄悄說了句:“爺爺,今天我下夜班,做金華煲,給你和奶奶留點,晚上送過去,我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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