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第1/4 頁)
她一本正經地模樣,很像那麼回事。
不過她說的這什麼話,顧青城揚起眉來:“說什麼?”
徐椀忍不住笑,揚起臉來看他:“我心悅你,說我心悅你。”
他下頜就抵在她的額頭上面,淺淺笑意在唇角漾了開來:“嗯,現在知道了,知道你心悅本王。”
沒想到竟然被他就這麼截過了話頭去,徐椀伸拳捶了他肩頭一記:“誒呀!我讓你說!”
他捉住她手,眼底隱隱都是笑意:“說什麼?”
竟然還問,她瞪他:“說你,心悅我,快說,不說我這就走了。”
柳葉彎眉,櫻桃的口。
粉嫩的臉上,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地嗔,他看著她臉,這句話也沒說,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頜來,低頭就在她唇上輕啄了下。
他的呼吸就拂在她臉邊,聲音低得不可思議:“別鬧,我想你了。”
這也才多久沒見,一個月而已,可,徐椀靠了他懷裡,也說不出別的,因為她也想他了,或許是互通心意了,更有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她看著他,伸手就攬住了他的頸子:“嗯,我也想你。”
其實舅母說的對,夫妻最重要的,是吵架也好,惱怒也好,都是兩個人的事,不存在第三個人才是最重要的。
這麼一想,自己心裡也驚到了,原來,她竟是,一開始就把他當做夫君看的。
伸手輕撫著他的臉,今生那臉上沒有傷疤,他的命數也為之改變,還有她,她也改變了,她有爹孃,有弟弟,可謂圓滿。
滿心的歡喜,她揚起臉來,勾著他也低頭,在他唇上也吮了下。
他低頭看著她,也是心神盪漾:“你這,跟誰學的?”
這還用學嗎?
徐椀勾著他低頭,又吮一口,笑吟吟地看著他:“無師自通,怎樣?”
她舔著唇,舌尖微動,他喉結上下滑動,再一低頭,她飛快掙住他懷裡靠了一邊車壁上,就像是惡作劇才得逞的頑童,徐椀笑得特別得意。
她歪著頭,眉眼彎彎:“喂喂喂,你想幹什麼!這可不行,不行,不、行!”
他才被勾起的邪火一時半會也下不去,可就在她們家門口,還是在車上,他看著卻不能真的把她怎麼樣,傾身,拉過她手腕,這就給人又扯了回來。
此時已經夜禁,街上並無行人,顧青城讓高等趕車,這就離開了徐家門前巷口。
徐椀扒著視窗往外看:“我們這是幹什麼去?”
不等天亮,顧青城就將上朝去了,他並未回答她,只放下了窗簾,給人拉了回來。
徐椀此時才注意到,他一身朝服,心裡立即猜到了三分。
笑,也靠了他肩頭:“沒想到,這麼快,你就要回朝了麼。”
他嗯了聲,輕吻落在她的額間,馬車些許顛簸,他擁著她,也輕輕靠著她,這麼依偎著,也別有一番滋味。
徐椀握住他手,與之十指交纏:“雖然已經定下婚事了,但是安平公主是什麼人,你不是不知道,她怎肯輕易罷休。”
訂婚的婚貼上,寫的是趙椀。
也早有傳聞說郡王爺心有所屬,是趙家姑娘,就是百姓們猜了又猜,始終沒有猜到哪個趙家姑娘,安平現在要是知道了,怕是早就上門了。
她撓著他的手心,他將她手心扣住,不讓她胡鬧:“這些你不必管了,本王自有主意,這幾個月就在家裡陪陪爹孃和趙珍珠吧,大婚之日一晃就到。”
徐椀心裡不甘,但是也要嘗試著去相信他,就不再問了:“好吧,但是你得保證,別讓她找到我頭上來,她若再來我徐家,我可不理你了。”
顧青城嗯了聲,再沒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