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女尊) 第139節(第2/3 頁)
,俯身一陣咳嗽,聲音嘶啞,幾乎用氣音詢問,“他怎麼知道的?他如何知道的?!”
這事司芸做了至少兩三年之久,誰都沒說過,包括最貼身的赭石。就連吳思圓,也是去年年底,她才將事情透漏給吳思圓知道。
結果司牧今日過來,告訴她,“噯,我都沒吃,驚喜吧,一塊都沒吃呢。”
司芸功虧一簣,險些被氣死。
她盤算謀劃至今,最大的底牌就是等司牧病發。
到時候,她再廢了吳思圓,將吳氏弄死,把司桉桉養在身邊。大司就還是她司氏一脈的,半點不被別人染指。
司芸甚至留著底牌,她若是有個好歹,可以先用吳家對付司牧,等司牧病逝後,再收拾吳家。
司桉桉年紀還小,這皇權絕對不能被吳家把控!她大司的朝堂,不是司牧這個男子的,更不可能是吳家的。
司芸從頭到尾就沒打算放過吳思圓跟她背後的吳家,只是這一切的前提是,吳家扳倒司牧,亦或是司牧病逝,交出兵權。
年前司牧高燒不退的時候,司芸還在想,估計是藥效發作了。
‘按著司牧服藥的劑量來看,起初只是高燒不退,隨後才是身體慢慢虛弱,最後臥床不起。’
‘典型的久病不治。’
這是那時候她的想法。
可一個年過去,司牧活蹦亂跳,躺在床上的人反倒是成了她。
司芸從咳嗽不斷就在懷疑,司牧是不是沒中毒,司牧是不是在她身邊安插了視線。
今日看來,之前所有的懷疑都成了事實。
司牧給她下毒了,甚至用的跟她用的是同一種慢性毒藥,所以上面的那些症狀跟她才極為吻合。
先是偶然風寒不以為意,後是身體慢慢虛弱,現在又有臥床不起的徵兆,最後是不治而亡。
“咳,咳咳。”
司芸劇烈咳嗽,單手抓著胸口衣襟,後背心底一片冰涼,撐著床板的胳膊止不住的發顫,眼睛通紅充滿恨意。
司、牧!
他竟這麼早就懷疑她,這麼早就留了後手,不愧是她的好、弟、弟,不愧是司家人!
吳思圓不敢往前,只站在原地,“關心”地問,“皇上沒事吧,可要叫御醫?”
赭石先一步走到床邊,扶著司芸的手臂,柔弱無骨的手掌輕撫她後背,輕聲說,“皇上切莫動氣,當以身體為主。”
聽見赭石的聲音,司芸眸光閃爍,她低著頭,看著床單的視線不動聲色地往旁邊移,落在赭石紫色的衣袍上。
呵。
司芸喝了口溫水,緩和下來。
她額頭是細密的冷汗,臉色蒼白,唇色跟眼尾微紅。
司芸靠在憑几上,虛弱地跟赭石擺手,“無礙,被風嗆著了而已,朕沒這麼脆弱。”
司芸手順勢搭在腿上,指腹輕輕敲點大腿。前後不過幾個瞬息,就已經調整好狀態,掩下恨意,好似給司牧下毒失敗也沒事一般。
吳思圓看著她,將頭低下。司芸的城府,比她想的還要深,而且足夠冷血,連目前唯一的親女兒都可以不顧。
若是她有兵權在手,定不會留下長皇子,甚至會將他圈禁在皇宮中慢慢等死。
司芸撩起眼皮,看向吳思圓,“愛卿,封君後立太女一事,朕再想想,回頭給你答覆。退下吧。”
吳思圓躬身後退,“是。”
吳思圓一身的汗,聽司芸話裡的意思,應該是對於立司桉桉為太女一事有所鬆動。
可這又有什麼用?
吳思圓之前想著,至少留司牧一命,算是吳家在長皇子那邊留了個人情,將來許是能換司桉桉跟吳氏一條命。
可如今司牧根本不吃藥,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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