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女尊) 第63節(第3/4 頁)
皇子都是看得見的,地方官員的努力,他心裡竟都知道。
譚母起身,恨不得把司牧奉為知己,掄圓袖筒跟他回了一禮,“謝殿下體恤,臣萬死不悔!”
旁人都說譚母是去享福的,可真正到地方也才知道,無論是生活條件還是別的,都遠遠不如京城。
尤其是譚母已經屬於外放官員中幸運又幸福的那一批了。
她是自願請旨外出做官,同時背後又有老太太在京城撐腰,外放雖說條件苦了些,但其他方面都很自由,無論是地方上的下屬還是上峰,沒一個敢給她背後使絆子的。
所以譚母的官做的穩穩當當順風順水,同時又不需要像在京城裡這般提心吊膽終日憂慮。
但是外面有很多官員她們可沒有譚母的這份身世背景,她們在地方上是真的艱苦。比如黃河一帶的官員,她們無力對抗天災卻努力堅守在地方上,勢要跟百姓同甘共苦。
這種地方官員,過於忠厚老實不懂得出頭,很多人是看不見她們的。她們甚至累死在自己的地方上都等不到一句“辛苦”。
她們其實要的,也不過是一句“辛苦了”。
可惜皇上不懂這些,往上幾年地方官員其實過得很苦,比不得翰仙人,所以一度很多可能會外放的官員,寧願花重金求個京城的小小官職,都不願意外放。
畢竟如今國策在那兒,官員無法光明正大的偷稅漏稅中飽私囊。沒有油水,俸祿又低,很多人更是背井離鄉,便沒人願意過去。
徵稅一事,其實對於百姓來說,既有好處也有壞處,不能片面的將此歸於其中一方。
只要稅來自於民,最後再將絕大部分用之於民,便算不得壞事。
譚母沒有大本事,但到底是老太太親自教養長大的,肚子裡還是有點東西的。
“哎呀這好好的,怎麼又說起政事了。”老太太笑呵呵插話進來,“這些留在明日再講,司牧既然今天休息,那便先放下政務好好休息。”
她皺眉看向司牧,目露心疼,“你這身子,可得好好養著。”
御醫斷言司牧過於操心勞累心神皆疲,如果再這麼耗下去,怕是活不過四十。老太太覺得這事有必要跟譚柚提提。
其實司牧大婚有三天假期,這期間他可以不問朝政。只是他身為長皇子的這顆心以及肩上擔負的擔子,導致他哪怕休息也沒辦法把事情全部撂挑子不管。
老太太不打算就著兩人的話題說下去,其實除了關心司牧,還有一層原因。
她敏銳的從司牧的舉動跟言語中察覺到他的意圖和想法,那便是引著譚母往下提起兩個字——
增稅。
以地方官員的名義,向朝廷提議增稅。
京城的官員本就生在黃金窩裡,吃喝都用金湯勺生活,享受著全大司最好的待遇,她們自然看不見下面官員的不易,更不會想起增稅。
因為她們不缺錢,多一分稅少一分稅對於她們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反倒是這麼多年都沒增過稅,她們突然提議增稅,會被百姓戳著脊樑骨罵死,揹負著壓榨百姓的罵名。
自古建議增加賦稅的,可都是奸臣,“正經清廉”的官員提議的都是減稅。
老太太懂司牧在想什麼,做得又是什麼打算,如今譚府跟長皇子掛上勾,不管是自願還是無奈,終歸成了長皇子這邊的人。
只是老太太覺得這事不能急,不能用朝臣的嘴來說,可以用秋闈的方式來問。
百姓以文人為貴,文人對於天下的影響力比想象的還要深,她們的文章跟話語,比地方官員聯名上奏更有力量。
這也是皇上要把控秋闈考題方向的原因。
老太太看出司牧這是在做兩手打算,先給譚母灌點迷魂湯,讓她心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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