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女尊) 第115節(第2/3 頁)
會延續朕的想法跟治國方略。”司芸又捏了一塊糖果子放進嘴裡,面無表情地吃完,“不虧。”
畢竟這天下,最後還是她的,完完整整的,是她司家的。
吳思圓像是被人釘在原地,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膽大妄為的人究竟是誰。
她看著那盤糖果子,心裡跟吞了兩斤冰稜一樣,尖銳的冷意刺破全身,好像身上每一處都滲著寒意。
司芸應該是猜到她會進宮,這才將司桉桉叫過來,如今這一出不過是想告訴她,司桉桉若是出事了,她們整個吳家也不會獨善其身。
現在四歲的小皇女已經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捲進這場爭鬥,吳思圓的選擇只有一條,拼命保下司桉桉。
司桉桉跟司牧之間,只能活一個。
吳思圓再看向司芸的眼神,跟剛才又不一樣了。
她以為司芸是個傻子,結果司芸是個瘋子。她寧願拿自己的命去賭,都要把司牧拉下地獄。她是厭惡司牧厭惡他手裡的兵權,厭惡到了什麼地步啊。
吳思圓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低聲問,“皇上如今已經有幾成的把握?”
司芸抿了口茶,鳳眼微微眯起來,“七成吧,朕那弟弟身體底子本來就不好,又愛拿自己熬,這便是三成,桉桉那邊是四成,共七成。”
如果譚柚死了,那就是十成,司牧定不會活到今年年後。
吳思圓可能看不出來,司芸到底跟司牧是親姐弟,最是懂他,譚柚才是司牧的那根軟肋。
司牧這幾年的狀態始終像是根繃緊的弦,唯有譚柚能讓他鬆弛下來,如果譚柚死了,這根弦也就斷了。
可惜,到底是低估了譚柚這個庶女,折損一名刺客,也沒能把她拿下,最後恐怕賠上的還有陳府。
司芸抿著茶,不過,吳家是徹底不敢有異心,同時這層虛偽的姐弟和睦關係,總算能撕破了。
司芸每日跟司牧虛與委蛇,也甚至厭惡疲憊。
司芸跟吳思圓說,“愛卿不要擔心,他不敢動朕。”
吳思圓心裡猜到什麼,抬眸看司芸,司芸笑,“你這訊息,竟還不如朕。”
她搖頭,將茶盞放下,“回去吧,朕這新得來的孤本還沒看完,上面寫的可是如何製茶。”
司芸向來喜歡喝茶,她身邊的赭石更是茶道方面的高手。
吳思圓躬身退下。
她從養心殿臺階往下邁的時候,殿外禁軍依舊沒離開。
迎著微冷的風一吹,吳思圓後背被汗溼的中衣像是層冰,緊緊貼在脊背上,凍得她打寒顫。
兵權一直握在司牧手中,但一些封過爵位的人,總有自己的想法,就像是國公府跟陳侯這種。
她們因著太君後的關係,跟司牧比起來,她們到底是跟司芸走得更近一些。
吳思圓一直以為皇上手裡沒底牌,如今從這個能以一敵四的刺客來看,以及她剛才說的那話,吳思圓篤定,她定是還有人可用。
因為司芸覺得司牧不會動自己,原因便是……
邊疆有異動。
吳思圓昨晚才收到的訊息,司芸應該是比她早一點就收到了。
同樣收到邊疆來信的司牧為了大局著想,定不會動司芸。若是譚柚死了,司牧又慢慢病重,最後這權力,自然落到司芸的手裡。
這棋看似無腦衝動,實際謀劃極深,幾個條件缺一不可。唯一失誤之處便是嘀咕了譚柚。
吳思圓腳步沉重,頂著風緩步下臺階,甚至不敢朝後回頭看。
她出了宮,發顫的手緊緊扶著轎門,壓低聲音跟下人說,“找個機會,跟主君說,讓他生一場不大不小的病。”
他生病,吳嘉悅才能名正言順回一趟府。
下人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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