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女尊) 第79節(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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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司牧的身體也沒好到哪兒去,出宮再折騰一趟,看見譚府滿府白綾,可能病情更重。
他那時候被困在沁鳳宮,朝上很多訊息都聽不到。多虧硃砂機靈,才打探到譚府的後續。
老太太離世後,譚府無人能支撐。
譚母遠在她省,沒有聖旨連回京弔唁的權力都沒有。譚橙被守舊求和派打壓,在朝上沒有能說話的地方。
先是祖母病重離世,後是庶妹意外身亡,雙重打擊對於肩膀尚且稚嫩的譚橙來說已經夠沉重。
家裡事情多,朝堂又是那個情況,譚橙空有抱負卻像是被困在棉花堆裡,施展不開拳腳不說,最可怕的是漸漸沉溺窒息。
司牧沒聽硃砂說過譚橙最後有沒有娶夫,想來是沒有。她這個性格,國事面前,哪有心思顧得上自己。
老太太走累了,到底是剛吃飽,走兩步還行,再走兩步就想歇歇。
她趁司牧發愣時坐在花壇邊,伸手整理壇中的花花草草,順道挽著袖筒,將雜草給拔了。
司牧深呼吸,壓下那股窒息壓抑的沉沉情緒。
他蹭到老太太身邊,挨著她坐下,雙手托腮,“祖母,我還有一事很是好奇。”
老太太當了一輩子老師,最是喜歡解惑,“說說。”
司牧有點不好意思,嘿嘿笑兩聲,小小聲問,“阿柚她當初是怎麼毫不猶豫同意賜婚的啊?”
這段他可是頭回聽,心裡癢著呢。
“你要是聊這個,”老太太拍拍手上的泥土,來了興趣,“我可得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賜婚聖旨來那天,我心想,只要阿柚露出不情願的神色,我也不能逼她。結果,人家就這麼一本正經地將聖旨收起來,好好地放在她那個書架上,全程沒說一個不字。”
“我當時就知道,她嘴上不說,其實心裡有你。”
司牧鋒利的眼尾一下子就笑開了,雙手託著臉身體左右扭動,小聲的哎呀哎呀,像是羞澀的不能再聽。
老太太還想起一事,又跟司牧道:“還有你送她那桃。哎呦,那叫一個難吃哦,光看著就不甜。我倆坐馬車上,我說阿柚啊,扔了吧,方正殿下又看不見。”
老太太樂呵呵地看著司牧,精神頭十足,沒有半步病態,一拍大腿,“你猜怎麼著,她說她能瞞過你瞞不過她自己。就這麼硬生生啃了一路,撐到中午都沒吃飯。”
司牧輕輕“啊”一聲,“我以為她會扔掉。”
“何止沒扔掉,”老太太左右看了眼,見譚柚不在,放心地抖落起來,“你可能不知道,她把你那桃核還種了起來,花盆都是我給的。”
“那苗至今長得還挺好,我覺得將來說不定真能結個桃出來。”老太太咋舌搖頭,“可惜就是不甜。”
誰說不甜了?
司牧被甜到心底,整個人都是軟的。
老太太嘴裡這些關於譚柚的事情,司牧都是頭回聽到,這些點點滴滴的細節小事,像是一汪清水,不停地衝刷著堆積在他胸口的淤堵壓抑,讓他乾枯許久的心臟,重新得到水分滋養。
“祖母還有嗎還有嗎?”司牧問。
老太太笑,“喜歡聽?”
何止喜歡聽,司牧恨不得記下來,回頭讓硃砂寫成本子賣出去。
“喜歡聽我就多講講。”老太太可喜歡嘮這些了,“還有你送書那次……”
兩人這邊從正經國事,聊到了譚柚八卦,氣氛越來越好,司牧後來還把硃砂叫到跟前。
老太太說,硃砂拿筆記。司牧一邊聽,一邊叮囑硃砂,“細節,這些細節都要寫下來。”
他像是掉到了糖罐子裡,左一顆糖右一顆糖,每一顆都想細細品嚐。
跟這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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