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女尊) 第60節(第1/3 頁)
</dt>
醒著的時候她不說譚柚是她老師,喝醉了才把真情實感表達出來。
蘇婉連忙過去扶她,輕聲勸,“阿姐你小聲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當著長皇子跟阿柚的圓房夜公然跟阿柚示愛呢。”
這不純純的找死嗎。
“你怎麼能想的這麼下流!”蘇虞表情不滿,吐著大舌頭,拍著胸口說,“我這裡裝著的都是赤城乾淨的姐妹感情,說的全是肺腑之言!”
她扭身問白妔,因為轉身轉的太急,腳沒跟上身子,晃了一下差點摔在地上,“你說對不對!”
白妔也喝多了,跟著附和,“對!”
很好,跟長皇子“搶親”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蘇虞立馬將白妔奉為知己,舉著酒壺跟她碰起來。
又喝了一圈,蘇虞再回來時,不知道跟白妔聊了什麼,伸手攬著旁邊的蘇婉,舉起手裡的酒壺跟大家說,“歡迎大家來參加我的狀元宴,大家吃好喝好不要客氣。”
蘇婉,“……”
蘇婉皺眉擔憂地看著蘇虞,感覺怎麼人還沒考秋闈呢,就已經先瘋了。
臨近亥時末,婚宴接近尾聲。
蘇大人臨回去前,過來把蘇虞蘇婉帶走。白大人也半扶半扛著白妔,嘴上雖訓斥,“在人前喝成這樣,成何體統!”
可搭在白妔後腰處的手卻緊緊扶著,怕白妔摔著。
吳嘉悅眼睜睜看著所有人都被下人或者家人領走,唯有她,清清冷冷地站在原地,沒人來過問。
“我娘呢?”吳嘉悅佯裝不在意地問譚府下人,“她是不是也喝多了?在哪兒,我帶她回去。”
下人微微一頓,“吳大人開席沒多久就先回去了,太傅親自送到門口上的馬車。”
“回去了啊……”吳嘉悅低聲呢喃。
她緩慢吸氣吐氣,垂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收緊成拳,心頭積攢了說不出的暴躁跟怨懟。
憑什麼別人都有家長接,唯獨她沒有?
吳嘉悅滿身戾氣,她到底不是蘇婉那種溫吞的小白兔性子,氣的當場就要發火,腳已經準備朝地上的空酒壺踢過去。
她覺得只有聽見東西破碎的聲響,才能消除她滿身火氣。
只是腳都踩在滾圓的酒壺上了,吳嘉悅又慢慢把攥緊的手鬆開。
她緩慢彎腰蹲下來,雙手捂臉,用力搓了兩把。
她怎麼能在譚柚院門口犯渾,在譚柚新婚之夜把她院裡弄得一片狼藉呢。
吳府嫡長女蹲在那兒,情緒明顯不對,沒一個人敢上前去說話,包括她自己的下人。
譚府滿院喜慶熱鬧的火紅燈籠下,唯有吳嘉悅自己一人,蹲在寂靜無人的墨院門口,明亮的燈籠光亮將她輕輕瘦瘦的影子縮成一團,只籠罩著她自己。
“主子交代了,說您跟蘇家兩位白府那位,可以直接住在客房裡,那邊已經提前收拾好了你們四人的房間。”譚府下人到底還是大著膽子輕聲說,“自然,您若是不願意,我們便單獨派馬車送您回去。”
“我等會兒再走,”吳嘉悅伸手把面前的酒壺撿起來,“我醒醒酒。”
她半彎著腰,把院門口滿地酒壺挨個撿起來抱在懷裡,聲音沒什麼情緒,“我們造的,我幫著收拾。”
吳嘉悅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嫡長女,從小到大沒幹過粗活的人,她就連喝酒都可以不用自己親手拿酒杯,可這會兒,卻彎著腰在譚柚院門口認真地撿滿地瓷瓶酒壺。
她不知道自己是想找個藉口在譚府多逗留一會兒,還是單純不想回去,反正她覺得把狼藉的院門口收拾完,心裡平靜了很多。
吳嘉悅沒蘇虞白妔喝得多,她的身份就導致她在外面不能隨意大醉,生怕醉酒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