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女尊) 第10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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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至今還沒立後,後宮中位份最高的只有柳貴君跟他,尤其是他還育有皇女。按理說後宮權力就算不交給他倆,那也是落在太君後手裡,一直被長皇子握著算怎麼回事?
先皇在世時他便越過太君後掌權,現在先皇沒了,新帝已經登基好幾年,他還是不肯交權。
如今長皇子看中譚家嫡長女,嫁人指日可待,吳貴君跟柳貴君的心思不由活絡起來,於是兩人相約來探探口風。
奈何他們從司牧下朝就一直等,都快等到晌午了,依舊不見有人過來。
吳貴君坐的心浮氣躁,忍不住多嘴說了句,“來不來也不著人說一聲,就讓我們乾等著。”
他手做扇子在臉邊輕輕扇,站起來往門外看。
柳貴君心裡也氣,但他面上更能忍一些,按理說他進宮比吳貴君還早,奈何肚皮一直沒有動靜,導致至今膝下沒有孩子。
權力就算要回來,吳貴君掌權的機會也比他大。
柳貴君端著茶盞,故意慫恿心直口快沒腦子的吳貴君跟司牧去鬧。到時候就算惹惱了司牧,也不至於連累他。
“要不你去問問,總這麼等著也不是個事兒。”柳貴君佯裝好心提醒,“桉桉在宮裡遲遲見不到你的人,說不定要哭。”
司桉桉,吳貴君的女兒,今年四歲,白白淨淨的一個小糰子格外可愛。鑑於宮中沒有君後,不少人都覺得吳貴君的這個女兒,估計就是將來的太女了。
提起女兒,吳貴君大著膽子走到門口問兩邊的宮侍,“長皇子到底什麼時候來?”
宮侍聽完也納悶,“長皇子沒說要來啊。”
開口的便是那天去吳府傳旨的硃砂。
吳貴君一愣,“沒說要來?”
連柳貴君都坐不住了,站起來淡聲問,“可曾跟殿下說過我們在這兒等他?”
硃砂點頭,一臉乖巧,“說了啊,殿下說你們愛等就等唄,反正他沒時間來。”
柳貴君感覺被人戲弄了,臉色微冷,端在身前的手指攥緊。吳貴君看向硃砂,語氣明顯不悅,“既然他不來,那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們白等半天。”
硃砂更茫然無辜了,“你們又沒問啊。”
他聳肩攤手,“你們既然沒問,我為什麼要說?”
“你——”吳貴君巴掌都揚起來了,眼見著就要落下去,硃砂笑盈盈開口,“貴君,這兒是勤政殿,可不是您的熙和宮。”
看吳貴君不情不願的將手放下,硃砂禮貌地問,“兩位貴君,可要再續些茶水?”
這茶喝進胃裡就跟火上澆油差不多。
“不用。”吳貴君臉色難看地往外走,“你們勤政殿的茶,我熙和宮的貴君喝不慣。”
柳貴君晚他一步出門。
柳貴君站在宮門口,硃砂朝他行禮,聲音清脆,“恭送柳貴君。”
“長皇子公務繁忙抽不出身也是正常,是我們沒問清楚,叨擾了。”柳貴君大大氣氣地緩步離開。
他面上一派大氣,實際上掩在袖筒裡的手指攥的死緊。
司牧分明是沒拿他倆當回事,這才讓個宮侍戲弄他們。
柳貴君抬眸看著前面大步離開的吳貴君,眼底眸光閃爍。既然司牧不願意過問,那若是出了什麼差錯,可不能怪他。
下午申時,宮門兩邊側門大開,百官攜家眷進宮赴宴。
之所以將時間選擇這個時候,主要是天色還早,適合賞花聊天吟詩作賦。
雖說進宮的世女極多,但不少人心裡心知肚明,長皇子看中的是譚家的嫡長女譚橙,其他人沒機會。
與其說司牧看中的是譚橙這個人,倒不如說他看中的是譚家在文臣中的號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