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第2/4 頁)
,有女如此讓人豔羨,只是也不能疏於管教。”
這是給裴天舒扣了一頂管教不嚴的帽子,罪責不大也不算小,衡量的尺度全靠皇帝的心情。
裴天舒心裡的怒火還燒著呢,死活不肯去接成王遞過來的臺階。想讓他同意一人退一步,沒門!
皇帝也知道,他這是不肯善罷甘休的意思,並不出言指責,倒是又同裴金玉說上話了,還不溫不怒,任誰也搞不清楚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人不大,脾氣倒是挺大,可惜又沒有一個足夠的身份讓你隨心所欲地發脾氣。”
裴金玉一愣,真不想承認林青巒這是在教育她:武力值不如人的時候,不能硬碰硬。
她不吭聲,一轉身,就靠進了裴天舒的懷裡。
裴天舒沉著臉喚了一聲:“皇上。”潛臺詞是:你小妾欺負了我老婆,給個說法吧!
那邊的賢妃也哭著喊了一聲:“皇上。”還拉著尾音,悠遠綿長,似乎有說不盡的情意,訴不完的委屈。
這個裴天舒比不了,抱著他女兒自動退散。
賢妃終於有時間告狀了,摸了把冤枉淚,哭哭啼啼地道:“皇上,臣妾不過是想著皇上喜愛漢壽翁主,代王也喜愛漢壽翁主,便起了想將翁主接進宮小住的心思,誰料……”
她嚶嚶嚶了幾聲,接著道:“皇上做主啊,臣妾並沒有難為楚氏,翁主卻不問緣由拿石頭砸了臣妾。臣妾原本也沒有想將翁主怎樣,只是想著皇上是翁主的義父,那臣妾也好歹算作翁主的義母,楚氏既然是個教不好女兒的,那臣妾只好勉為其難代她教育一二,那楚氏抗旨不說,還動手打了臣妾的女官。臣妾雖不是統率天下女子的正宮皇后,卻也是皇上的正經妃子,妾那女官為了維護妾的臉面,迫不得已才出手教訓了楚氏一下,望皇上明鑑……”
這番話的意義實在很強大,裴金玉總結了一二。其一,賢妃將過錯都推到了她們母女身上,是說自己挨砸很冤;其二,還特地點出了她娘抗旨,順便還潑了她娘一個先動手的髒水,是說她娘捱打活該;其三,又婉轉向皇上哭訴了自己名不正言不順地管教人是迫不得已,是說自己的品階該提一提了,至於提到哪兒,皇上心知肚明。
端的是一箭三雕的好本事!
裴天舒一聽,卻嘿嘿一樂,挑著眼皮道:“娘娘這話不對。”
賢妃不甘示弱,也挑眼皮:“先生又不在場,怎知本宮說的話有不對之處,莫不是先生幫親不幫理?”
裴天舒心說,廢話,他當然是幫親了。面上卻極其地恭敬,對皇帝一拜:“具體哪裡不對,還由皇上定奪。”
皇帝很配合,轉臉對著賢妃道:“你逾越了。”
賢妃一時半會想不明白,不情不願地行禮:“臣妾不明,臣妾冤枉,臣妾不服。”頗有一副不給個結果,就要血濺當場的架勢。
皇帝揹著手仰著頭,端的是高深莫測:“賢妃,你如今掌管後宮,是因為朕後位空懸,且莫要忘記——你如今還只是個妃。”
妃,還不是貴的,放在皇家叫娘娘,放在平常人家就是個妾,想當她裴金玉的義母,前面還得加個庶。
一旁的賢妃也聽出來了皇帝的意思,一時之間百感交集。一是難受,皇帝竟然當著這麼些人的面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二是不甘,越想越恨越不甘,這就準備咬死了楚氏和裴金玉不放。
☆、第20章 裴金玉病了
要說賢妃也是個能屈能伸的女中人物,自打十三歲看上了已經是駙馬的林青巒,沒少放低過自己。
先頭長公主還在的時候,她就想放低自己做個妾。
要知道妾還有寵妾這一說,她滿心的宏偉志願去做林青巒的寵妾,放出了豪言此生非他不嫁。
她嫡母一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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