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by(上)(第1/3 頁)
我的第一次不是個愉快的故事。
對方是多年損友,跟前女友談了持續整個學生時代的漫長早戀。我對他前女友一直有種友情以上暗戀未滿的愛恨交織,而他,純粹是夏季飢渴。
總之,我們睡到了一起,在一個便宜的連鎖旅館裡,我出的錢,買的套,主動睡的他。
尺寸小,活兒差,硬不起來,早洩,有點疼,沒出血。
但是我不後悔。這麼做的動機純粹是好奇,以及不想二十多歲了,還因為談不成戀愛而連愛都沒做過。
但是誰不想有個浪漫、溫柔、被珍惜的第一次呢?
不知道大家對第一次的幻想應該是什麼樣子。受多了美式爆米花電影薰陶的我,其中一個幻想就是,和約會了一個月的健壯帥氣的校隊運動員,深夜,在寬大的床上,被對方埋頭雙腿間舔溼得一塌糊塗,接著小心翼翼進來,疼痛的同時滿心歡喜——啊,第一次是和這麼帥的人,可以炫耀一輩子。
無關愛情,純粹是心理滿足感。
A在tinder上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向我坦白,他只想要一段炮友關係,並不想戀愛,問我能不能接受。
A有一張酷似馬克思·雷邁特的臉(《超感八人組》裡的德國男孩,我長年以來的性幻想物件。每次炒肝更新的時候我都會被他帥得嗷嗷尖叫滿腦子性幻想),身材健壯,看上去陽光又帥氣。他的簡介裡寫,自己在軍隊工作。我看到他照片的一瞬間就嘿嘿傻笑起來,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我問他,要不要直接來我家。
A回答,最好先出去喝一杯——你永遠不知道來的是什麼壞人。
我一腦門子黑線:我還沒怕他暗殺我呢,這位倒是很惜命?
但A對我解釋,因為他在憲兵隊工作,算是半個警察,因此看過很多不好的事情——具體是什麼他沒有說,我想象了一下,大約不是恐怖襲擊就是兇殺?
我於是開玩笑:“你難道怕我殺了你嗎?要知道,要殺你的方法多得是,未必非要把你騙到我家。”
A問:“你想怎麼殺掉我?”
我回答:“我可以在嘴唇上塗抹毒藥,然後給你一個死亡之吻。”
A被我逗得估計挺開心,評價:“能這麼浪漫地死去,大概也不錯。”
不過可惜我不是殺手,出門前也沒準備什麼兇器。不僅如此,感謝期末複習的疲勞,我甚至直接睡到A已經到我家門口的地鐵站,這才被他的簡訊吵醒,匆匆套了件毛衣,出門赴約。
見到A時,正有人向他問他什麼。他遠遠衝我笑了一下,給那對老夫妻繼續解釋半天,這才向我走過來。
大約A長了張樂於助人的臉?這不經意的一幕讓我忽然對他印象很好。我們進了路邊一個酒吧,點了兩杯啤酒,聊了些有的沒的。
A對我說他旅行過很多國家,看過很多風景。
我看著他,莫名總覺得他的氣質有些熟悉。或許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有點像我第一次睡的那個炮友。
對於目的心知肚明,聊天不過是讓自己不顯得那麼迫切的遮掩。喝完酒,A跟著我回了家。時值寒冬,天氣冷得要命。家裡暖氣開得充足,窗子上起了霧。我站在床邊,用了老套的勾引手法,吻了A,然後對他說:“你看,我嘴唇上沒有毒藥。你還活著。”
A眨眨眼:“如果四十五分鐘後我還活著,那才算數。”
照例的親吻撫摸,脫衣服上床。A的身材真的好到爆炸,肌肉健壯到要從面板下爆開一樣,渾身都充滿力量感,而且大約因為在軍隊的關係,頭髮剃得又短又幹淨,整個人顯得男子漢氣概爆表。最關鍵的是,他下面那根,也是尺寸可觀,形狀工整,顏色粉嫩。服務態度也算不差,毫不猶豫給我口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