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鴨子的男人(六)(第1/3 頁)
進入最後一個沉重的大篇章之前,讓我最後聊一聊雜七雜八的幾個人權做消遣。
我和J是有過好時候的。
沒有什麼曖昧的念頭,炮打得更加酣暢淋漓。
他帶我體驗了許多第一次。
第一次在洗手間做愛:
兩個人都幹得酣暢淋漓,他幾乎沒幾分鐘就射了,卻不妨我高潮到腦內放起煙花。
第一次遭遇shit happens的尷尬情節:
J跟我嘗試anal,結果我一回頭看見安全套上一抹可疑的棕色痕跡。那回應該是我們第二次還是第叄次上床,我以為這麼尷尬的事情發生,大概不會有下一次了。不的,事實證明男的不在乎這個,依舊每月按時報到,比姨媽都準時。
第一次被幹到失禁:
J一直莫名其妙有想要我尿在他雞巴上的性幻想,動不動就跟我說,如果我想的話,完全可以。那天做愛的時候我對他說,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上床,那天我一直憋著尿,想著千萬不能尿在你沙發上——早知道你好這一口,當時我就不該矜持。
話說完J硬到嚇人,把我按在洗手間馬桶上一陣猛頂。結果是,我噴了一地,洗完澡還不不忘全裸拖了個地。
第一次全程不帶套:
這事兒你們可千萬別學。我跟J認識時間很久之後,J問過我有沒有吃短效避孕藥,能不能不帶套做。當時我正值排卵期,嚴詞拒絕,他也沒有再問第二句。然而這件事莫名其妙一直在我腦子裡盤旋——不知道你們看沒看過《精子戰爭》這本書,我完完全全就屬於那種愛玩火的、有迷之生育渴望的女性,雖然我對J沒有半分愛慕,卻頗想嘗試一下除去最後那層塑膠的親密接觸。
再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主動要求他不戴套了,之後也就再也沒戴過。萬幸我沒得什麼傳染病,也沒懷上小孩。戴和不戴在觸覺上有什麼區別,我真的沒注意,但心理上要爽了許多倍。
我變態,我知道。
第一次壓在廚房的操作檯上被操:
那時我們已經徹底熟稔,做愛時連套都不帶,最後直接走後門內射。
這應該也是我們最後一次做愛,過後到了2020年,J在我的世界消失無蹤。而我,不知道他的姓氏,沒存過他的號碼,簡訊也是每次見完面就清空。彷彿他在我的世界從未存在過。
要說J是個人渣,彷彿也並不確切。的確,他除我之外,在同一時期還有其他的性伴,對我提過的就有兩個。的確,他口中經常吹噓,經常說謊。但我莫名總覺得他可憐,彷彿一個在渴求關注的小孩,因為關係不和的父母早早亡故,而徹底卡在了未能長大的童年。
與其他的一夜情物件不同,有時候J來我家,同我喝杯酒,不做愛就會離去。
他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我相當震驚,問:“你來這兒不就是為了操我的嗎?”
J笑道:“不啊,我跟你聊聊天就覺得很開心了。”
我心想這我可真吃虧了,一瓶酒的價格就做了免費的陪聊。做免費妓女還能賺場高潮呢,我圖什麼?
想想也罷了。他缺陪伴,我又何嘗不是?一場沒有性的約會,於他於我,或許都是在為自尊充值。
說起來好笑,曾經有那麼兩個禮拜的時間,J很笨拙地嘗試過泡我。
起因還要感謝po18。我嘴欠給J詳細描述了我在po18寫的小說,尤其重點強調了這本《百日巴黎》。J好奇問我能賺多少錢,我給他四捨五入、主要是入地講了一下大概收入,然而我忘記了轉換人民幣和歐元。
“這幾乎是我一個月工資了!”J震驚道,“天啊,原來你還是個女商人。”
現實主義的人總是處處現實,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