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第3/5 頁)
能福及家人,攜同家人一同到那富貴長生之地。”
“真的嗎?”何棲驚喜,忙虔誠念道,“彌樂大神,護我康健,金多銀多,子多孫多,必登極樂。”
賊人心頭暗喜,問道:“小娘子可有銀錢?其它吃食?”
“銀錢阿爹管著呢。”何棲皺著眉,為難道,“也無甚吃食,只有生米生面,對了,倒還有幾隻活鵝,可宰殺了吃肉。”
賊人聽到葷腥,差點流下口水:“殺了吃,可會驚著你阿爹?”
何棲搖搖頭:“家中飯食都是我做的。”
賊人催促著何棲去殺鵝,只是,到底不放心,拿了匕首別在腰間,躲那盯著何棲謹防生變。
那幾只雁一晚上都在院子中溜達,一地糞便。何棲逮著一隻特別兇的追,何家院牆矮,這些雁雖剪了翅膀,但被追得狠了,或激起性,拍了翅膀就能越逃出去。何棲故意要它們飛,追時還踩了它們的腳,一時院中亂成一團,兩隻最大的雁飛上院牆跑去了大街上。
何棲心裡念道:跑吧跑吧……
這夥賊人走脫了一個,他們又不是義士好漢,少不得要供出同夥人,官府必定還要搜查。盼這兩隻雁能引些注意力,好助何家脫困。
第二十七章
那兩隻雁得了自由,連跑帶撲楞出了小衚衕,大搖大擺出現在街市上。天還早,街上冷清,只有賣早點的鋪子開始支起了桌子,煽滾了水,架起了蒸屜。
官府連夜審了賊,重刑之下沒多時就供出了還有在逃的同夥,季蔚琇等人臉色都頗為難看,桃溪難得出大案,本來一舉擒獲了賊人實屬大功一件,各各資歷本上都添重重一筆,若是脫逃一個,又傷人命的話,功勞可就大打折扣。
朱縣尉擔著治安揖盜之事,旁人有三分責,他須擔著五分,若是碰到不肯擔事的上峰,只將事往他身上一推,自個倒摘個乾淨。
季蔚琇倒不是這般人,也不搶功吃獨食,只是治下頗嚴,也不過多打點人際往來。唉,背靠大樹好乘涼,誰會沒事觸他的楣頭,與他硬碰硬的。
比之季蔚琇,李縣丞倒愛擺架子,虛張聲勢。走了一個賊人,季蔚琇尚未張口,李縣丞倒開始在那陰陽怪氣,責備他們辦事不力。
朱縣尉也不與他多言語,又點了人馬搜尋追捕。
“日間人流繁雜,更不便了行動。”朱縣尉皺眉與沈拓說道,“挨家挨戶搜查,怕要鬧得整個桃溪雞飛狗跳,人心惶惶。”
沈拓心底隱隱不安,道:“逃脫的賊人怕是膽小,晚間我們人多,又點了好多的火把,他受驚之下,怕是找了隱蔽之處躲了起來。聽口供,他們在二橫街鐵匠鋪那散了開,說不定還在那處藏著。”
“言之有理。”朱縣尉撫掌點頭。“他一個大活人,再小心,總有痕跡留下。都頭粗中有細,尋蹤覓跡之事就交與你去,不到萬不得已,實不必把整個桃溪翻個底朝天。”
沈拓揖禮應是。
也是巧,朱縣尉守下一個小兵聽著沈拓排程道:“倒沒瞧見什麼異樣。”他是嘴碎囉嗦的,又說,“若說有異,也不知誰家養的灰鵝,長得好生肥大,生得還俊。”
“誰讓你說這……”沈拓本欲訴斥,忽然一個念閃過,心跳加劇,只感五臟六腑如遭重擊。二橫街,長得俊的鵝,莫不是雁?此間養雁的人家只有……何家。
那邊何棲在院子裡一通追攆,何秀才歲數大了,本就覺淺,這麼一鬧早就驚醒了,揚聲問道:“阿圓,一大早你攆它們作甚?”
何棲僵了手足,那賊人躲在那,拎著的匕首閃著寒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道:“阿……爹,我抓鵝殺了……與二兄燉湯吃……早間我們吃粥,阿爹等會去前頭鋪子叫大兄大嫂他們……”
何秀才愣在那:二兄?大兄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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