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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節(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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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想想。多少女人巴望著能得聖上恩寵,給你機會,你卻不肯……該。”

該就該了,誰讓她覺得噁心呢。

張德福已是三朝老太監,阿昭幼年時候沒少對他惡作劇,到底個心實的老好人。阿昭對他鞠了一鞠,目送他弓著老腰搖擺離去。

怕女人鬧事,冷宮外一向都有值夜。那斑駁舊門旁有侍衛斜倚抱胸,也不知是否睡著,黑濛濛看不清臉面。

阿昭抱著沁兒走過去,然而尚不及趟過那道磚牆,角落裡卻忽然伸出來一隻手。那手臂硬實而有力,她尚不及驚呼,已然整個兒被他裹了過去。

“唔……”阿昭被捂得快要窒息,掙扎中睜開眼,看到頭頂上方一雙灼灼明亮的眼睛。那眼神專注,仿若暗夜下捕獵的鷹,桀驁孤清卻又銳利逼人,竟然是燕王趙恪。

深更半夜,他一個藩王是如何混進宮來?

趙恪卻不容阿昭多想,他把她攬過去,攬住她的腰,捂住她的嘴,不允許她動彈半分。

阿昭一手攬著沁兒,一手推他打他,發出類似啞女的喑喘抗議。

他卻不說話,用健朗的長腿箍著她的腰枝,然後開始霸道剝弄她殘破的衣裳……像極了十年前那個塞北荒野下的夜晚。

瘋了,他要幹什麼?一個啞婢又礙著了誰?這些趙氏皇族該死的男人!

“撕拉——”本就只是輕輕繫著的衣帶被趙恪從左右拆解,緊-促呼吸下的阿昭一片風景都被他看去。

阿昭卻被桎梏得掙扎不得,只是忿恨地凝著趙恪……其實她真想甩他一巴掌。

趙恪的眉間卻藏有笑,那笑悠然不羈,他在諷弄她無謂的掙扎。一如從前紈絝少年,好似一切的女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竟也無視阿昭殺人的眼神,修長手指徑自撫上她一抹素白裹胸。他將她的結兒扯落,她的美滿便暴露在清寥寥的月光之下。

白上有紅紅吆痕,曉梅亦綻,腰谷處還有條條掐-弄的淤青……那個帝王竟將她如此不堪欺負。

趙恪的指尖頓了頓,末了又沿著阿昭的鎖骨徐徐下滑。他將她的那些尷尬痕跡都看去,然而眼神卻是那樣平靜,竟毫無任何情裕的因素,就好像只是在輕撫一件受傷的器皿。

他的手指那麼涼,她從前都不知道。

阿昭起先還掙扎,然而他軋著她腰腹的時候,某個地方卻並無許多年以前的那種硬-硬-熱-熱,而只是平靜無波。阿昭便知他是真的對自己無意。總歸是沒有了力氣,便放棄了抵抗,漸漸由得他去。

趙恪說:“十七八歲的女子,恰如花開到最美時候,不似幼兒過於脆弱,又不比婦人的豐-腴-熟稔。玩弄於股掌時,那韌性恰恰好戳至男人的征服要害,不怪他一碰你就失控了獸姓。”

他的嗓音潤澤淳厚,言畢,從袖中掏出一隻白瓷小瓶,倒在阿昭的肌膚上輕抹。前面塗完了,又翻去背面。

那膏藥涼絲絲的,將痛一點點麻醉。阿昭抱著沁兒,面貼著牆壁,眼睛忽然有些溼,仰起下頜使勁眨了眨,頃刻又憋回去。

他應該是察覺的,然而也不說話。膏藥塗好了,收進沁兒的小兜兜裡,去扳阿昭的肩。卻扳不動。阿昭的臉隱在牆壁陰影裡,呼吸間似有溼氣。他便不動,等她稍平靜了復又將她轉過來。

黑暗中,看到阿昭清湯寡水的秀顏,眼睛紅紅的,執拗不肯看人。

趙恪的嘴角忽然勾起壞笑,戲謔地打趣她:“不是不願意接受本王的照拂,叫我走嚒……我這才走了幾天,你看你就出事了。”

這慣是個擅長風花雪月的男人,他的溫柔來得無緣無故,調-情也未免太不可信。阿昭不願意看他,撇過頭,拭乾淨眼角。

“唔……”

趙恪卻忽然把她裹去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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