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第2/2 頁)
過的腳踏車,又帶著肖可愛往家走。
肖可愛晃悠著雙腿坐在後座上,不得不說,有些感覺沒了就是沒了,不是想找就能找回來的。
比如,曾經那些比青梅還要青澀的感覺。
兩個人出去浪了一圈兒,電影沒看成,時間倒是過的老快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
默許走在前面,燈還沒有開啟,忽然一轉身,吻住了肖可愛。
一隻手關門,一隻手摟腰,簡直一氣呵成。
肖可愛推了一把都沒能把他推開。
不是不行,還沒洗澡呢,也沒說幾句好聽的話,稍微培養一下氣氛。
推不開,擒了他的舌尖又想咬。
可這一回就沒那麼容易得逞,他的舌尖滑的像魚,纏著她的,感覺他就在牙齒旁邊,可就是怎麼也咬不到。
肖可愛急了,一隻手卡住了他的腰,指甲不由自主地摳了進去。
畢竟沒什麼經驗,不知道對於男人來說,在這種特殊的時間段,疼就是一種刺激。可她真不是鼓勵。
但隨即,默許的吻又加深了。
她的腦子已經開始缺氧,跟高原反應似的,一陣兒一陣兒的上不來氣。
肖可愛的頭髮很是凌亂,是默許關門的那隻手關完了門之後,就在她的後腦揉啊揉。
她的髮絲很滑,摸起來很有質感。
她離開的那幾年,他媽總是說“她的頭髮又粗又硬,這樣的人又倔強又狠心”。
默許早就領教過她的倔強,也領教了她的狠心。
可是狠心,有的時候並不是貶義詞。
至少在他這裡不是。
愛了,就是愛了,沒有誰愛的多,誰愛的少這樣的對比。
他老早就想清楚了這個問題,他等是他願意等的,等來了,就是幸運。
更何況,他等來了回應。
再等……那他真的有病。
他離開了她的唇瓣,去吻她如天鵝般的脖子,又吻她圓潤的耳垂。
直吻的她脖子開始發紅,耳垂像是要滴下血珠。
他才啞著嗓子說:“咱們試一試吧!”
這難道不是正在試?
肖可愛半眯著眼睛,暈頭轉向地搞不清楚狀況,這迷迷糊糊的樣子還真是煞是可愛。
默許什麼樣的肖可愛都見過,頭一回見這樣的。
他一把把她抱了起來,聽見她用像貓叫一樣的嗓音說:“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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