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傳 第26節(第2/3 頁)
與它套著近乎。
然而說到一半,目光一抬,卻見沈琅衣衫略有些凌亂,細細看去,衣袍一片皺巴巴的,像是被人扯歪了幾分似的,細細看去竟還撕破了一塊。
吳庸頓覺意外,少主素來愛潔,衣衫從來整潔乾淨,一絲不勾,然而此番卻見不單衣袍凌亂,就連腰間的腰帶都略有些鬆垮,就像是……就像是匆匆解開過,又倉促間佩戴上的,這匆匆間,就跟被人“輕薄”過了一番似的。
少主被人輕浮?
好罷,吳庸嘴角微微一抽。
那可是他不敢想象的畫面!
試問,誰敢?
不過也就是這一瞬間,吳庸腦海中忽而閃過一副離奇畫面,那就是不久前,在桃花園意外撞見的那一幕,莫非——
然而這個念頭不過在吳庸腦海中閃過一下,便被吳庸立馬搖頭甩出了。
他是魔障了不曾?
他怎麼會覺得那日在桃花林聽到的那些狂悖之言,會當真在他家少主身上靈驗?
勾引他家少主勾引到玉清院來了?便是白骨精顯世,怕也沒這能耐罷?
便是勾引,也斷沒有方一勾引,就勾到……脫衣扒腰帶的地步罷?
他家公子可是個不近女色的,他便是想破頭,也想象不出何人敢扒他家公子衣袍的畫面?
不過沈琅此刻臉色如常,並不見任何異色,就連凌亂出現在他身上也好似理所當然,吳庸立馬收起了心虛探究了眼神,正要鎖上雪狼,這時,挪開的目光不知何時忽又嗖地一下重新移了回去,只定定的投放在了沈琅腰間,略微詫異道:“少主,您……您的玉佩——”
吳庸驚訝的朝著沈琅腰間定定看著。
沈琅聞言,淡淡垂目朝著腰間看了一眼,那裡早已空空如也,不過沈琅清冷的面目上依然不見任何起伏和異色,似早已經發現,或者並不在意,只抬目看向蹲坐在腿邊的雪狼,淡淡出聲吩咐道:“回籠!”
這聲指令一起,便見原本還有些兇悍高冷的雪狼聽到這聲指令後,瞬間得令,起身,筆直朝著籠中方向一躍而去,不過一眨眼間,它竟已縱身竄進了牢籠之中,進去後,甚至還用前爪反手將籠門給扣上了。
吳庸見狀,嘴角微微一抽,怎麼這小崽子還有兩副面孔,心中腹誹一番後立馬上前將籠子上了鎖,剛起身時,這時,便見沈琅神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備水,沐浴!”
話一落,他廣袖一拂,揹著手緩步踏入了正屋。
吳庸聞言,朝著少主離去的背影探了一眼,少主有早起晚歇沐浴的習慣,並無隨時隨地沐浴的習慣,今早,也就是一個時辰前才剛沐浴的,這是發生了啥?
“莫不是你這家夥今兒個不聽訓不曾?我警告你,少主不喜人觸碰,當然,也不喜歡畜生觸碰,往後少朝少主身上亂撲亂蹭——”
吳庸當然不知方才在林間出場過的那場“豔遇”,只當是少主訓狼時被這頭小狼王給撲蹭的,當即當面將小狼王警告了一遭,卻見那雪狼齜牙厲目的看著他,眼裡閃過幽幽綠光,吳庸立馬往後縮了縮,只敢隔著鐵籠朝著未來的狼王如今的幼崽耀武揚威一番,方不敢耽擱少主的吩咐,立馬領命去了。
話說,麒麟玉佩上的穗子早已被柳鶯鶯抓得皺皺巴巴,甚至斷了不少,就連玉佩上的如意結也被一股重力拉扯得隱隱變了形。
於是回去後,柳鶯鶯耗費了整整兩日的功夫,照著玉佩穗子原來的模樣,十分“貼心”的重新打了一副,柳鶯鶯心靈手巧,將穗子打完,又悉心尋了個錦盒裝裱,做完這一切後,便伏在案桌旁再耗費了一整日功夫,連夜撰寫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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