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第2/4 頁)
被抱走,小東西似乎還不情願,哼哼唧唧了兩聲。
梁時起身熄滅了兩盞燭火,楚翹已經退到了裡側,在梁時還未上榻之前,她就熱情的道:“我今日沐浴用了玉簪花香。”
梁時瞧見她心急的樣子,他已經快繃不住了,“嗯,我聞到了。”
床榻曖昧的晃盪了一下,隨著梁時的靠近,楚翹的一顆小心肝也跟著狂跳了起來,即便兩人朝夕相處這麼久了,依舊是耐不住的悸動。
梁時壓過來時,楚翹順勢就勾住了梁時的脖頸,含羞帶怯的模樣像個剛出閣的姑娘家,一個月的休養之後,楚翹的身段很快就恢復了,胸前比生孩子之前還要豐腴,梁時也驚訝於她的恢復速度。就如上次在杭州城時一樣。
梁時難免又想到了痴情蠱,或者有些事當真有利也有弊。
楚翹的肌膚像是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月光,白皙到了令人晃眼的地步,兩人相顧無言,幾經糾纏之後,已經到了子時。
楚翹這一個月不是吃就是睡,即便此刻通體無力,但也還算精神,她揪著梁時的耳朵,喃喃道:“梁時,你今天晚上有些不太一樣。”至於究竟哪裡不一樣,楚翹選擇不去細說了。
梁時擁著她,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說了實話,“再有一陣子,京城就不太平了,我讓你二哥先帶著你們出去避一避,待京城安穩,再接你回來。”
梁時幾乎從未在楚翹面前提及過朝堂之事,他今日的語氣雖是平淡,但楚翹知道肯定是要出大事了。
她不太放心,“是不是蕭湛終於忍不住要謀反了?”
其實,楚翹一直都知道,蕭湛遲早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出來。
換做誰也會吧?
他本是得寵的皇子,但後來先帝卻被封為了太子,而他呢,就連皇姓也被剝奪了。
這些年,蕭湛雖是位高權重,無人敢在背地裡說辭,可事實上,被奪皇姓是一件奇恥大辱。
梁時拉了錦被給楚翹蓋上,她太嬌氣了,稍稍用力就會留下痕跡,好在因著痴情蠱之故,大約明晨,痕跡就該消散了。
梁時道:“虧你還知道,當初因何總是與他走到近?”梁時翻了舊賬,明顯是吃醋了。
楚翹不是不懂這些朝堂紛爭,她只是害怕動腦子,很多時候她寧願沒有腦子……
“還能為何?不都是因為你麼?每次你過來,蕭湛也跟著過來,我還以為你二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糾纏。”
關於這樁誤會,梁時還沒跟楚翹好好算賬,可眼下她雙腮染桃,眸色悠悠的看著他,梁時又消氣了。
他的姑娘本就是傻,能浮想聯翩到了那種境地,他也不怨她。
此時夜深人靜,內室燻了安神的香料,梁時一把矇住了楚翹不停忽閃的大眼,警告道:“你再不睡,我可就不客氣了。”
楚翹自然知道他會怎麼不客氣法。
她應了一聲,往梁時懷裡挪了一挪,非要貼近的毫無縫隙,才終於睡下了。
梁時:“……”
*
就要中秋了,梁時本打算過了中秋之後,再將楚翹與家眷送走,但他這人的警覺性超乎了常人,即便如今梁府上下守衛森嚴,甚至還從隔壁的楚家借了護院過來,可梁時依舊不安。
他對危險的感知程度遠遠超乎了正常人。
這一日,梁時與楚遠協商妥當,決定讓楚遠先帶著兩家的女眷往南走,越往南就越遠離了蕭湛的勢力,屆時朝廷真要是亂了,蕭湛也未必有那個精力去對付手無寸鐵的女眷。
其實,梁時最為擔心的就是楚翹。
他太明白自己的佔有慾,所以他也忌憚蕭湛,如果換做是他,他一定也會不擇手段的將人奪回來,哪怕……囚禁了她,只要她在身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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