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審判(重生) 第23節(第4/4 頁)
我們倆一直很要好,只不過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才很少過來。”
鄭母這才放下心來,耳提面命:“和李元交好對你沒有壞處,不過他行事未免太肆無忌憚了些,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心裡還是要有數的。”
鄭裕不愛聽鄭母嘮叨,一臉不耐:“好好好,我知道了,母親。”
鄭母笑著嗔怪:“你這孩子,有一天你吃了虧就知道了,母親說的都是為了你好。”
剛才在外面鄭裕的臉看著就已經過敏的很嚴重了,進到別墅裡光線明亮,看得更清晰了些,他原本薄薄的眼皮腫得只剩一條縫了,鄭母甚至都懷疑他還能不能看清路,原本白皙如玉的臉頰也變得紅腫,手臂和手心裡全都是細細點點的紅斑和小紅疙瘩,密密麻麻的一片,看起來相當駭人。
鄭母一臉擔憂地扶著他上了樓,回了臥室:“裕兒,你到底吃了什麼?這次怎麼這麼嚴重?”
鄭裕漫不經心地回答:“吃了一串魚餅。”
鄭母惱怒:“你這孩子明知道你吃魚糜製品會過敏怎麼還吃?你看你現在腫成這樣,難受的還不是你自己,嘴饞的話忍一忍就好了,有那麼多東西能代替,為什麼非得吃魚餅串?”
鄭裕擰著眉,有些煩躁:“母親,我吃都已經吃了,也已經腫成這樣了,您別唸叨了,吵得我耳朵疼。”
鄭母瞪他一眼,但到底還是閉了嘴,沒再絮叨。
兩人進了鄭裕的臥室,鄭裕房間的裝修風格極致冷硬,簡約大氣,只有黑和灰兩種顏色,當然此刻臥室裡堆滿了層層疊疊的花,瀰漫著馥郁香氣,添上了一抹淺淡的柔色,讓原本神秘傲慢的房間變得柔軟了起來。
在鄭家這種頂級財閥家做傭人,擁有高水平的審美能力是最基本的,即使鄭裕只是隨口告訴他們把花送到臥室裡來就行,但傭人還是根據臥室格局,分門別類的將花按照種類和顏色擺在了不同的位置,純黑皮革大床的床頭交叉擺著幾枝粉藤月季。
鄭裕看著心情好,連身體上過敏的不適都可以稍微忽略,往床上一坐,指腹輕輕拂過嬌嫩的花瓣。
鄭母使喚傭人去拿了過敏藥和冰敷的毛巾,圍前圍後地給鄭裕冰敷,用薄薄的毛巾裹上冰塊,在他臉上隔水冰敷,動作溫柔細緻,冰塊剛上臉的時候,鄭裕被涼的打了個寒顫。
鄭母看著心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緩緩開口:“要不我把趙醫生叫過來吧,讓她給你看看。”
趙醫生是鄭家的住家醫生,畢業於首爾醫科大學,三十歲的年紀比起二十歲出頭的嬌花自然是不算小,可和鄭母比起來卻依舊年輕,漂亮和清純雜糅帶著股女人初熟的魅力。
鄭裕一聽趙醫生這三個字頓時像被引爆了的炸彈一樣,眼底燃起恨意的火苗,抬手狠狠拂開鄭母的手,裹著冰塊的毛巾掉落在地上,冰塊噼裡啪啦砸在純黑色連紋大理石地磚上,滾落一地,他臉色陰沉地盯著鄭母:“這個賤人還沒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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