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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明明前幾日還被她拿話撩得惱羞成怒的,怎麼臉皮就突然厚起來了?祁潯用指尖摩挲著眉頭思索著。
「那嬤嬤的身份可有異?」
教習這等私密事,丫鬟們肯定是不能在場的,莫非是趁機暗中傳遞訊息?
「稟殿下,奴親自在府裡挑了一個可靠的,應是沒有問題。」
也是,這府裡的曉事嬤嬤少說也養了四五個,她不可能知道來的是哪一個。那她此番做派倒是惹人深思了。
「先退下吧,繼續盯著。」
夜裡,祁潯依舊來到唐窈房中,暖黃的燈光裡,唐窈正替祁潯褪著外氅,正環腰解著玉帶時,卻被祁潯禁錮在了懷裡。
唐窈掙了掙,祁潯卻不肯鬆手。唐窈只好仰頭冷冷地瞪著他。
祁潯見她那模樣,勾唇一笑,「聽說窈兒最近鑽研了門新學問,不如今晚本王考考你的課業,如何?」
果然。
唐窈撇開了眼,冷聲道,「今日不行。」
祁潯嗤笑一聲,伸手擒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你鬧這一出,不就是想讓我今夜和你雲雨一番麼,如今卻又拒絕於我。」祁潯頓了頓,笑意更深了,「大人,這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得多了,也甚是無趣呢。」
唐窈心中警鐘一響,沒想到他竟把自己的心思看得這般清楚,看來日後交手要更加小心才是。
她面上不顯,只勾了勾紅唇,挑眉道,「殿下若不在意要浴血奮戰,妾這邊也無甚要緊。」
是他想錯了麼?祁潯眼中閃過一絲迷惘,卻是轉瞬即逝。祁潯鬆開了捏在她下頷上的手,撫著她的面頰,笑得像毒蛇吐信:
「那到是可惜了,本王還以為窈兒的嬌花承了雨露,能替本王結些果子呢。」
誰要給你生孩子!想得美!
唐窈揮開了他的手,掙紮了出來,「殿下若沒有浴血奮戰的意趣,便熄燈睡下吧。」
祁潯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不急。那便等幾日。不過這課業嘛,窈兒要記得溫故而知新,若是過幾日本王檢查時發現窈兒學藝不精,可要替窈兒好好補補課了。」
祁潯一邊說著一邊上了床,像是忽然想起來一般,轉頭對唐窈道:「哦,對了。還有這腳傷的債,本王可替你記著呢。這幾日一過,債總要生利息的。窈兒這幾日好好補補身子,省得到時候還不上。」
唐窈悶聲不響地聽著,心裡卻窩著火,只卷過被子,背對著祁潯躺下了,心裡悔恨萬分。當初他假死時為什麼不一把火把這貨燒了!便也沒有今日這些麻煩!
待氣惱漸漸消散,唐窈卻細細思量起來。
祁潯猜的沒錯。她的確想借著此事引祁潯如此。自新婚之夜後,祁潯一直沒有再碰她,這幾日都是睡在她一旁的。只是祁潯此人夜裡太過機警,而白日又有丫鬟盯著,她若不借著此事看能否尋著縫隙,怕是難以在祁潯眼皮子底下做出什麼動作。
不過祁潯竟將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若非自己今日碰巧來了月事,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糊弄過去。
不過這一次也不算沒有收穫。她也有意藉此事探一下這監視的程度。看來這丫鬟若無要緊的事,應不是日日匯報的,至少隔上那麼幾日。再者這丫鬟著實機警,這樣的事也會稟報給祁潯聽,看來她日後要更加警惕才是。
話說待唐窈身子可以了之後,祁潯倒真的沒有食言,每每折騰唐窈到深夜,唐窈心裡雖氣惱,身子卻著實漸漸體會到了此事的妙處,倒也沒那般難熬。只是祁潯實在是精力旺盛,於是一連幾日晨起,唐窈都帶著兩個黑眼圈,揉著痠痛的腰肢,看著祁潯那廝面色紅潤地上朝去了。
氣煞人也。
要不是為著任務,她唐窈就算拼了命也把那根棍給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