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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想著,待事成之後,只將這女人的爪牙拔了,困在這王府裡一輩子,時不時地饕餮品味一番也就罷了。可如今,卻發現,她不但外頭長著刺,裡頭卻又藏著刀。
這樣的人,絕不適合留在身邊。
該利用完後,斬草除根。
他聽到唐窈忍不住暗哼了一聲,知她是疼醒了過來。那雙秀眉蹙得厲害,還透著幾分忍耐。額間是細密的冷汗。
轉目見銀針所及之處卻不見半份傷痕。祁潯知道以懷辰的醫術,知曉其中門道,日後倒也不會被人看出端倪來。
本不想管,可不知怎麼了,突然想到,以唐窈的性子,若不是疼極,怕是絕不至於抑不住聲。
祁潯蹙眉剜了懷辰一記,懷辰這才哼哼唧唧地收了手,唐窈的眉漸漸舒緩開來。
這一轉念,倒想起昨夜被唐窈迷暈前,自己似折扭了她的右臂,不過今日倒未見她行動間有什麼異樣。
祁潯掀起袖子,果見高腫起來。祁潯抬首示意懷辰檢視一二。
懷辰嘟嘴試著活動了一下唐窈的右臂,「沒什麼事,她自己接上了,禍害活千年,開些化腫去瘀的藥便好了。」
祁潯見唐窈的後牙槽處明顯咬緊了幾分,知道她醒了過來,心中捉弄意起。故意湊近唐窈耳邊道:
「給她配些藥,要最苦的。」
也讓她嘗嘗這啞巴吃黃連的滋味。
「得嘞!」懷辰笑逐言開地拎著藥箱跑了出去,恨不得立刻把這世間最苦的藥配出來。
唐窈知曉已被祁潯識破,便不再裝睡,卻不肯睜眼,只轉過身來背對著祁潯。方才祁潯與懷辰談話之間,她已隱約轉醒,似朦朧間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只是具體他們談論什麼,卻因當時尚昏沉著,沒有聽清。
「轉過來。」祁潯在背後命令道。
「妾怕過了病氣給殿下。」唐窈拽了拽被子,不肯聽從。
「那我叫懷辰回來,再給你扎幾針。」
唐窈無奈,極不情願地卷著被子轉了過來,一時倉促,未料到身後的祁潯靠得那般近,一張臉直直懟在了祁潯眼前,幾要與他貼上,熱氣就噴灑在自己臉頰,她甚至可以從那雙清澈瞳仁裡瞧見怒目嗔視的自己。
呼吸驟然一停。唐窈蹙眉朝後躲了躲,卻被祁潯的大掌扣在腦後,禁錮住了。
「窈兒以為投懷送抱,我就不處置你了麼?」
「你放開。」唐窈本能地斥道,轉瞬又覺得有些生硬,描補道,「殿下身上有傷,別牽扯到。」
「你乖乖別動,就扯不到。」
唐窈張口話還未來得及說,祁潯的薄唇就附了上來。近乎是咬的,帶著洶湧和饕餮。
唐窈吃痛,要掙扎著避開。
祁潯鬆開了嘴,湊到唐窈耳畔,滾燙的氣息就酌著唐窈有些發紅的巧嫩耳垂。「你若再亂動,扯到了我的傷,我就把你迷暈了。反正被迷暈了,想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窈兒說是不是?」
唐窈知道他這是在翻昨夜的帳,認命地閉上了眼,收回了本想要掙扎的手。
「那你快些。」
「呵。」祁潯再次咬了上去,彷彿是嘬著一顆紅潤嬌嫩的櫻桃,想把鮮甜的汁水都吸盡了,吃入-腹中。他探出舌尖,將溢位的汁水舐個乾淨,復挑開貝齒,大肆地攫取掠奪著。大掌也未閒著,自唐窈頸後順著纖頸,遊-移到了耳側,帶著粗糲的兩指捏動著臉側的小巧耳垂,時輕時重。
唐窈陡然戰慄了一下。帶輕疼的酥-癢自耳側蔓延開來,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整個人被挑-弄得有些意動,順從地攬上了祁潯的脖頸。
祁潯也燥熱起來,思及身後的傷處,他壓抑著將唐窈拽了開來,意猶未盡地伸指揉搓起紅腫鮮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