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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窈心底生了些不好的預感。唐窈蹙眉看向祁潯,祁潯卻只眯眼衝著她笑。
「祁潯,你做什麼了!」唐窈怒嗔道。
「沒什麼。」祁潯輕笑著,故意惡作劇一般地揉亂了唐窈的頭髮,「不過是要她們搬走窈兒從南淵帶過來的東西。」
「殿下連妾那些不值錢的物件也要貪麼!」唐窈心懷僥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怒道。心中只希望祁潯不是因為發現了自己所藏下的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不見得吧,」祁潯見唐窈睜大眼睛說瞎話糊弄自己的模樣,恨恨地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湊近道:「那裡面可藏著不少好東西呢。」
耳垂處一陣酥-麻,唐窈拍開了祁潯的手,怒瞪著他,「祁潯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祁潯點點頭,毫不避諱地承認了,「從你嫁過來的那日我就知道了。」
只不過他一直打算引誘唐窈出手,以此牽出南淵細作,因此一直放任著,給唐窈製造機會。
如今他只想要唐窈乖乖待在自己身邊,也不想再利用她了。那些東西自然要沒收。
唐窈只怒瞪著他,很不得撕咬上幾口。她自以為是藏的好才沒被發現,誰知道是祁潯為了讓她鑽套而故意給她放水。
祁潯看著唐窈怒目圓睜的模樣,只覺得這幾日他所受的氣可算是出了,勾唇得意道:
「窈兒放心,那些書啊首飾的我都會讓人多採買些給你補上,不會貪去的。」
說話間,鉗住了唐窈兩隻妄圖推開他的小手,握在手裡揉捏起來,愉悅地欣賞著唐窈惱怒至極卻又無法發作的模樣。
唐窈不再試圖掙扎,認命地合上眼,深吸了幾口才勉強壓住怒意。她明白無論今日她再說什麼,祁潯都不會作罷。不過眼下的確不易再有動作,被他收去便收去吧,日後再想辦法。只不過有一物不行。
「祁潯,簪子中的避子丸給我留下。你若不信,可叫懷辰查驗。」
祁潯朝她腰上輕掐了一把,她還敢提,「想得美,日後好好補身子,給我生個孩子。」
唐窈蹙眉,「祁潯,你該明白,你我之間的關係,何必要拖累孩子。」
這話祁潯就不愛聽了,沉臉道:「你我是夫妻,如今是,日後也是。」
話至此處,祁潯倒也明白唐窈顧忌著什麼,只將唐窈又往懷中攏了攏,軟了語氣,「旁的事你都不要擔心,我都會為你處理好。你我的孩子,無論北奕南淵如何,你我之間如何,我都會好好待他。」
祁潯見唐窈還欲再說什麼,冷了語氣,「別忘了,你可是同我打過賭的,如今願賭服輸,斷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聯絡。從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但今後你只能乖乖待在這彼姝堂內。別的不許想。」
唐窈這才想起打賭這茬,當時不過草草答應下,想著反正日後可以反悔,卻不料祁潯早有打算,見這樣子是真的想把她當個金絲雀關在這彼姝堂了,也是,細作已被他清了大半,如今自己對他已沒什麼利用價值了,便要把她當作禁-臠一樣地留在身邊,還想讓自己給他生孩子,做夢!
唐窈不說話了,只將頭別過一旁,不再理會祁潯,蹙眉想著應對之法。
絕不能懷他的孩子。
祁潯見唐窈是真的生起了氣,便也不再折騰她,只替她掖了掖被角,朝她嘴角輕啄了幾下,哄道:「我去上朝了,你再睡會兒,我讓她們小聲點。」
祁潯知道唐窈心中必定氣惱自己,卻也不想妥協,那避子丸吃多了對身子不好,再說他總覺得唐窈若即若離的,有了孩子牽扯著,他也安心些。祁潯兀自嘆了口氣,想著等明日她氣消了些再想辦法哄哄。
祁潯剛出了彼姝堂,唐窈便掀被而起,準備趁著祁潯不在,趁丫鬟們還沒搬完,看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