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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兒做便是,我在一旁也學上一學。窈兒這雙小手揉起面來肯定別有滋味。」
唐窈聽著祁潯話語中的打趣旖旎,一雙秀眉蹙得越發緊了,話語也不甚客氣,「這是繡連的私方,也是南淵的秘方,殿下一個北奕人聽,不太合適。」
祁潯聽出了唐窈話中的刺,也不惱,只側首打量著一旁的繡連,目光流轉間,薄唇勾了起來,「這丫鬟頭上的青玉簪子有些眼熟。」
方才倉促之間,這玉簪來不及藏匿,袖口又有些寬,繡連一時情急便簪到了發上。
「我可不像殿下,予取予求的,學了人家的秘方,還能連個賞賜都沒有麼?」唐窈沒好氣地剜了他一眼,解釋道。
「胡說!」祁潯冷了面色,皺眉斥道。
唐窈的一顆心也順著這句低斥懸到了嗓子眼,不知自己哪裡漏出了端倪,只屏息看著祁潯,不敢輕易應答。
她見祁潯慢慢靠近自己耳側正要說著什麼,心口處若千石激浪,喉嚨處也不自覺地吞嚥了下。
「哪次我要的時候沒給你?」
這話說得別有意味,唐窈只絕耳側酥-癢了幾下,待明白他話中意味後,這才知曉方才他是故意戲弄自己的,羞惱地推開了祁潯。
她索性借著怒氣,作出發作的樣子質問道:「殿下可問完了?殿下何必要裝模作樣的?殿下不就是懷疑我和繡連兩個人在這裡偷偷說些什麼嗎?何必扯東扯西,試探來試探去的。殿下若懷疑我,便把我關在彼姝堂裡就是了,最好拿鐵鏈子鎖上,便絕沒有機會同人密謀什麼。」
唐窈一面說著,一面觀察著祁潯的神色,見他已有鬆動的意思,便趁機甩袖呵道:
「繡連,你退下!日後也不要來這彼姝堂了,瓜田李下的,下一次不知又要被人疑心成什麼樣子了!」
「是。」繡連有些委屈地行了一禮,便依著命令退了出來。
唐窈一口氣說完,便氣沖沖地摔門出去,聽到身後祁潯跟上來的腳步聲,心裡才稍稍鬆了口氣。
「唐窈,你給我站住!」
唐窈自然不肯聽從,仍然怒氣沖沖地往前走著。可沒走出幾步,便雙腳離了地,被人橫抱在懷裡。
祁潯朝她腰間掐了一把,沉臉訓道:「誰給你養的臭脾氣,稍有不順意便摔門而出?啊?」
「祁潯你沖我吼什麼!是誰懷疑我在前的?」唐窈氣不過,冷臉還嘴道,手上也要拽下祁潯在她腰間那隻不安分的手。
孰料祁潯順勢鬆了一下手,唐窈趕忙環住了他的脖頸,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穩穩地被祁潯抱在懷裡,這才發現被他戲耍了一番,只扭過頭來冷著臉不說話。
祁潯見她一副吃癟的模樣倒是消了不少氣,嘴上卻仍不依不饒,「那你便當著丫鬟的面打我的臉?我今日便好好調-教調-教你這個小脾氣。」
祁潯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步伐,朝彼姝堂走去。
待到了彼姝堂,祁潯遣下了彼姝堂的丫鬟,剛將唐窈放到榻上,便扯起了她的衣帶。
唐窈只做了做樣子推就了幾次,便任由他動作。如今把祁潯拖在這裡也好,省的他發現了繡連的動作再行應對。現下也只能靠繡連那個丫頭自己了。
「嗤啦——」一聲,祁潯將唐窈淡紫色的春衣撕開。
唐窈蹙眉忍不住斥道,「殿下便急成這般麼?已撕壞我好幾套衣衫了。」
祁潯毫不在意地扔掉了手中的碎綢,「連個衣衫你也同我計較,今日咱們便新帳舊帳一塊兒算吧!」
柔-滑地衣料翩躚而落。
唐窈一直被祁潯折騰到申時末,此刻覺得自己的身子已如那被祁潯撕得零碎不堪的春衫一般,支離破碎,浮軟難勝。
更可氣的是祁潯不知今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