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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使大人好眼力。不必多禮快起吧。」
唐窈起身,面色卻不甚好:「我說方才那宮女去了那麼久,原來是試探完我,去給娘娘報信去了。娘娘若不信唐窈,這交易不做也罷。」
皇后突然冷了面色,「副使大人好大的口氣,既然副使大人不想做做這交易,本宮也不願勉強。」說完,轉身欲拂袖而去。
「皇后娘娘!」唐窈忙喚住皇后,跪地認錯,「方才是唐窈不懂事,還請娘娘不要計較。」
皇后無動於衷,繼續往前走著。
唐窈裝作破罐子破摔的模樣道:「娘娘若此次不幫唐窈,休怪唐窈將皇后娘娘與司密署的舊事抖露出來!」
皇后這才放下心來,看來唐窈真的是走投無路,恨極了祁潯。這才找上了自己。
「副使大人若想說早就說了不是嗎?空口無憑,北奕的臣子不會信你的。」
「皇后娘娘何必呢?何必要鬧到魚死網破?皇后娘娘怎知唐窈手中沒有真憑實據?這畢竟是唐窈手中的底牌,端看娘娘要怎樣做了。」
皇后自然看出唐窈在虛張聲勢,只裝作害怕了的模樣,順勢答應了下來:「好孩子,我剛才在同你玩笑呢。這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你我皆恨祁潯入骨,此次聯手必然能給祁潯致命一擊。」
三日後,御史臺的劉聰帶領著數位官員彈劾祁潯與南淵私通,朝堂上帶上來一個受盡酷刑的「囚犯」,說這是他手下的人抓到的南淵細作,經他吐露,祁潯為對抗三皇子因此與南淵合作。請求陛下派刑部的人搜查桓王府邸,以求真相。
請奏的官員太多,皇帝不好明面上偏私,只得答應下來,指派了些御林軍,跟隨御史臺、刑部、大理寺三方官員搜查審理。
最終,派去搜查的人,成功地在祁潯書房內的那盆春蘭花盆之中搜到了祁潯與敵國互通的書信往來。祁潯被捕入獄,等待審理。
然而第二日,事情出現急劇反轉,經大理寺審理,發現通敵信中的印章、筆跡皆是偽造,再查下去,便發現了將此花盆送入祁潯書房的花工身份可疑,嚴刑審訊後,花工吐露,一切事情都是祁洛等人的陰謀,以其老母逼迫他將花盆送入祁潯書房,誣陷祁潯私通敵國。真相大白。
皇帝震怒,將原本狀告祁潯私通敵國的一眾官員或杖殺或免職,祁洛廢親王位,降為郡王,幽禁府中,閉門思過。皇后教子無方,廢去中宮之權,降為妃位,移居靜思堂,抄經思過。祁洛與皇后此次損失慘重。
彼姝堂內,剛從牢獄裡出來的祁潯便見唐窈趴在床上,專心致志地粘補著被他摔壞的書卷。
「嗯哼。」祁潯故意清了清嗓子。
唐窈轉過頭來,見是祁潯回來了,正欲下榻問詢,卻一時牽扯到了傷口,頓住了動作。
祁潯趕忙上前按住唐窈,退下衣物細細查驗著傷口,不僅蹙眉訓斥道:
「你這幾日是不是沒好好上藥!傷口怎一點沒見好?」
唐窈彷彿沒聽到,只急得握住了他的手,「祁潯,成了麼?」
祁潯摩挲著唐窈白嫩的小手,一時心情大好,這還是唐窈第一次主動握他的手。心道,自己不過一日沒回來,唐窈便擔心成這樣。嘴角便不自覺地翹了起來。
「祁潯!我問你話呢!」唐窈見祁潯想什麼想的出神,嘴角竟還若有若無地笑著,出聲提醒道。
祁潯回過神來,心情甚好地點點頭,「自然是成了,窈兒親自出手,哪有不成的道理。」
「那你要信守承諾,放了秦訊,還有,那些南淵細作。」
祁潯的臉頓時就陰沉得像暴風雨時的天。仿若有人端了一盆冷水兜頭潑下。
哼!原來不是關心他。是心心念念著秦訊!
祁潯甩開了唐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