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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不喝?」
「不喝。」
皇帝一聲輕笑,突然將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
崇光不解他此舉何意,臉頰開始發燙,正要說話,皇帝已摁住她的腰不叫她動彈,轉眼端起那銀盅送到她嘴邊,威嚴的聲音同時自她頭頂傳來:「靜妃喝的補藥是被你掉了包吧,敢做不敢當?還要朕餵你喝嗎?」
崇光怔了怔,自然是不肯喝,馬上要從皇帝懷裡彈出來,哪知放在她腰間的手稍稍往下一摁便將她摁倒在膝上,皇帝動作極快,不等她掙扎,捏開她的嘴巴,一下子就將銀盅的東西灌了進去。
崇光頓時嗆得面色通紅,一骨碌從皇帝膝上滾了下去。
難道真是毒酒?崇光說什麼也不信,可頓時卻感到自己喉嚨發緊,一陣火辣辣的,心中又急又怕,仍是於心道:「你是捨不得殺我的,不過就是嚇唬嚇唬我罷了。」越想越委屈,一張芙蓉秀臉憋得通紅,就是不肯鬆口。
皇帝見她眼泛淚光,似強忍哭意,心口莫名堵得發慌,只是那一瞬間又想到她平日裡是那樣詭計多端,便繼續拉著臉。誰料她並不知錯服軟,反而作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理直氣壯:「我沒有害她!陛下要是不信,我就一頭撞死在陛下這裡以證清白。」
皇帝十分了解她,料定了她不敢撞,臉色更冷:「有骨氣,死了朕會追諡你的。這柱子一下可撞不死,記得多撞幾下。」
崇光牙一咬、心一橫,果真一頭對著殿中的柱子砸上去,痛得腦袋嗡嗡作響,這時,隱約瞥見皇帝起身奔了過來,便兩眼一閉,假裝暈死過去。
卻不料這一閉眼還真就暈過去了,醒來時已身在瑤光殿。
如玉喜道:「郡主可算是醒來了。」
崇光坐起身,待要開口,只覺額頭痛楚陣陣。
如玉忙扶住她道:「郡主都昏迷了一個時辰,可叫人擔心了。撞在什麼地方了將額頭撞成這樣?適才陛下和御醫在這裡,奴婢也沒有膽子問。」
「沒事。」崇光四處看看,沒在屋子裡看見其他人身影,問如玉:「陛下走了嗎?」
如玉道:「陛下剛走,之前一直在的。後來趙公公來了,陛下就走了。」如玉猶豫了下,湊到她耳邊悄悄說道:「郡主,適才,奴婢彷彿聽見趙公公對陛下說:『太尉大人前殿求見』。」
前殿
皇帝耐心地聽著衛英陳詞。也不知他一個武官為何如此能言,一開起口來便沒完沒了。
衛英說了許多,言下之意不過為:後宮是皇帝的女人呆的地方,郡主是我衛氏清清白白的女兒,一直住在裡面不成體統。
皇帝不知他何時能休,打斷道:「太尉所言極是有理,只是太后撫養容兒這麼些年,對她也是視若己出,不是朕刻意不放她出宮,朕只是怕太后不捨。此事得問過太后,由太后定奪。」
衛英無話可說,頌讚皇帝一片孝心,只得告退。
皇帝心繫他事,這時已在前朝坐不住了,誰知衛英前腳一走,左右二相的後腳就踏到了殿外。
二相素來政見對立,巧合的是,兩人今日俱是為著立後一事而來,只是這皇后的人選,自然也就不同。
右相說:「吏部溫尚書膝下有一女,今值破瓜之齡,容貌出眾又知書達禮,放眼京中,正是最合適的皇后人選。」
左相道:「臣以為郡主才是最合適的人選,郡主五歲入宮,太后撫育,太傅示訓,禮儀、修養、才識自在溫尚書千金之上。」
兩人公說公的理、婆說婆的理,說著說著便爭得不可開交。
皇帝手撐著腦袋,望著爭論不休的兩人,也不打斷,只是不動聲色地聽著,待他二人爭累了方笑道:「兩位愛卿真是為朕、為社稷操碎了心。巧了,平時難得一同來見朕,今日